汹涌的吻砸下来,把江幸的唇蹂躏的鲜红,过了一会,他听见时意说。
“江幸,不要把自己放的这么低,如果人生置换,我不一定有你做的这么好。”
“你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努力,你早就站在我身边了,是你没抬头看。”
江幸今天晚上,像把这一个月所压制的眼泪都流完了,他勾住时意的脖子,主动去迎合他的吻。
“对不起,在这样的场景里,才回应你。”
时意揉他的脑袋,酒气都被冲散了,巨大的惊喜环绕着他。
他现在才琢磨清楚,从前他感受到的江幸对他的好感不是臆想,只是江幸把自己压制的太死,不肯透露出一点。
或许江幸喜欢他,也像他的喜欢一样多。
只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时意全身的血ye都想翻涌起来。
江幸是被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弄得承受不住了,才愿意泄露出一点真实的自己。
时意心疼的抱住他,“真心还计较什么样的场景环境,江幸,你真的有一点喜欢我吗。”
“我刚刚,在下面,某一瞬间,好像把我的一辈子都过了一遍,如果我今天晚上没有遇到你,没有来这里的话,我会赚足够多的钱,给茵茵治病,不会读大学,不会再见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我要走的很远,然后麻木的过掉我的一生。”江幸的声音隐忍着痛苦,“我有,一点点害怕,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竟然生出一点劫后余生的感觉,我知道我这样是利用了你,时意,我以后会还你的,但我不想要别人,真的不想。”
江幸的眼睛已经有些酸痛了,他伸出手捧着时意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时意身下的反应堂而皇之的顶在他身上。
江幸生疏的伸手去触碰,一触到,就陡然被吻的更深。
“嗯……”
少年的喘息声很甜,可时意不想乘人之危。
“太早了,江幸,我不想趁虚而入,我带你出去,好不好,把外面的的事情都处理完,再来讨论感情归属问题,好吗。”
江幸没给他退开的余地,他勾着时意同他交颈,两人的呼吸挨得很近。
“我愿意,”江幸的声音贴在时意耳边,“时意,我鱼,所以小崽子就叫小章鱼。
因为那天晚上做的太过,这几天时意都被勒令禁欲,还被迫喝了很多名为清火的中药。
江幸想要出去工作,但天气太热了,小院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即使是坐车去也折腾,这个决定就被时意驳回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去上班吗?也很折腾。”
时意撸着小章鱼,一本正经道:“那不一样,乖乖,你做那些工作都是屈才,你就在家里学经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司。”
江幸上学选的是文科,和经营根本不沾边,虽然没分科的时候理科也还不错,但是他还是有点没底。
时意把狗崽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把江幸抱着的小猫也给拿开了自己抱着老婆。
“别担心,经商和文理关系不大,最重要的是思维,我给你找了一个行业大拿,你跟他学,肯定能理解。”
江幸就笑了一声:“什么大拿?你吗?”
时意跟他卖关子:“不是我,但是跟我也有点关系。”
次日,车子开进时家老宅,看着面前有如古堡一般的建筑,江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说的大拿不会就是……”
时意被他瞬间变紧张的小表情逗笑,拍了拍他的手:“嗯,是爷爷nainai。”
江幸紧张到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
“你今天穿的很好看,礼品我也带了,在后面呢,不紧张啊。”
哪能不紧张,江幸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
“爷爷nainai真的能接受我吗?”
时意点头:“真的可以,乖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们早就知道你了。”
“可是我是男……”
“老爷子前些年就不在意这个了,”时意抱着江幸安抚,“大概是我爸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我跟你说过的,他在外面男女不忌。”
“嗯。”
“老爷子这几年看的很开,爷爷nainai就差和我爸断绝关系了,我们隔辈亲,他们只要我过的开心就好。”
虽然早就知道时意家里的事情,但再听还是会叹气。
时意亲了亲江幸的额头:“还紧张吗?”
“当然啊,”江幸抬头看着他,“被这么鼎鼎有名的两个企业家指导学习,肯定会紧张的,我怕我学不好。”
“每次考试你都在我前面。”
“那不一样,应试考试都有模板的。”
“金融也是有的,”时意握着他的手,“不怕,都是一样的。”
江幸便点点头。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几个佣人把他们带进去。
时意的爷爷nainai跟想象中很不一样,没有凌厉的边界感,也没有什么距离感,如果不是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和衣服,两个老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村子里朴素的和蔼亲邻。
“这就是小幸了?”时nainai走到江幸面前,眼里的慈祥更甚,“之前总看照片,原来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时爷爷在一旁泡好了茶,茶几上一盘盘零食干果:“快来快来,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吃什么,都准备了点,看看喜不喜欢。”
江幸有点受宠若惊,愣在原地,还是时nainai拉着他坐下的。
自从和时意在一起之后,江幸的人生就好像开了加速器,所有的一切都那么自然的发生了,就好像他的人生本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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