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澄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身体往床上一栽,也飞快地睡过去,现在都凌晨三点了,简澄的瞌睡虫早就来了。赵锦强更不讲究,洗漱都懒得洗漱,直接在床的另外一边栽了下去。江衡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房间里的通气换风系统,去卫生间洗漱后,回到房间。酒店的床尺寸接近二米三,赵锦强和简澄各自占据东南两侧的位置,床中央还剩下好大一块空余的位置,江衡之把床上的薄毯给睡在沙发上的王子高搭上,又把一床薄被扔给赵锦强,仔细地给简澄盖好被子后,江衡之关掉灯,从简澄这边上床,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躺进去后手自然地搭在了简澄的腰上,随后也困倦地闭上了眼睛。简澄醒来的时候先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他反应了一下,侧头看见窗外深蓝色的曦光,不远处传来王子高痴迷地叫胡沁的声音,简澄反应过来现在的环境,但是——他脖子怎么这么痒?简澄翻了个身,就撞见了江衡之两片微抿的薄唇,简澄瞬间回忆起了上周晚上,阳台上那个漫长的吻,不知道为什么,简澄忽然就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凑近江衡之,微凉的触感传来,简澄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心跳失控的酥麻感,他试探性地动了动嘴唇。忽然之间,一双漆黑的眸子睁开,简澄懵了一下,妄图想要拉开和江衡之距离。然而江衡之的动作比他更快,他按住简澄的手,身体一翻,凌空压在他的身上,江衡之扫了眼简澄粉嫩的唇瓣,喉结吞咽了两下,声音很哑:“简澄,你刚刚在干什么?”草!老子刚刚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去亲江衡之?他是疯了吗?“我……”简澄我了几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正经的理由,他咬牙道:“我在要债!”“要债?”江衡之挑了挑眉。简澄振振有词道:“你上周强吻了我,我现在要回来,有什么不对吗?”“这样啊。”江衡之垂下眼睫,神色微妙地喃喃了一句,忽然又抬起头看了简澄一眼,毫不客气地压下去。简澄唇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表示自己的拒绝,但江衡之却趁此机会,亲的更狠更猛更深。简澄两只胳膊被人紧紧地压在床上,想拒绝也无法拒绝,似乎只能被动承受,等简澄的眼角都有生理性的快感眼泪溢出来后,江衡之终于大发善心松开了大清早主动来招惹他的少年。他伸出舌,舔掉简澄唇角的泪水,简澄感受到皮肤上微热的触感,全身忍不住又酥得痉挛了一下。江衡之温热的呼吸洒在简澄的鼻尖和唇齿间,他说道:“简澄,现在我又欠你一次。”说完,他低下头,快速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嗯,现在两次了。”接着,他啄第三下,“欠三次了。”简澄和江衡之醒来的时候,地平线上才一点暗淡的橘冒出头来,而等赵锦强和王子高两人起床时,电动窗帘密不透风地垂下来,把十点钟强烈日光挡在厚实的窗帘之外。
赵锦强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听见动静,缩在墙角的简澄缓缓抬起头来,赵锦强扫了他一眼,见简澄脸色红的像玛瑙石一般,嘴唇则有些不正常的红肿,赵锦强打个呵欠,睡眼惺忪地随口问道:“澄儿,你嘴巴怎么回事?”说着,他边往卫生间走边嘟囔道,“昨天晚上吃烤串上火了吗?”江衡之坐在面对简澄的床头边,听见赵锦强这样说,喉间发出一声闷笑。简澄听见某人的笑声,眼神凶狠地剜了他一眼。几人简单洗漱,在酒店吃过午饭,赵锦强和王子高打车回学校,简澄和江衡之回家,四人就此分道扬镳。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在简澄家附近停下,简澄刚准备车门下车,手腕忽然被人拽了一下。“干什么?”简澄侧眸,语气恶劣道。江衡之看着他,心情很好地问:“我欠你九十七次,一笔巨债,你不要点账回去吗?”简澄:“……”简澄耳垂上的温度骤然飙升起来,他努力木着脸甩开江衡之的手。靠,他要个屁账啊?他怎么要账?他现在舌根都是麻的!!中午吃粥都不敢大口!!!幸好还能用烤串上火的理由敷衍王子高和赵锦强!!!黄昏,简澄的父母在外约会没回家,点了份外卖吃完后,和江衡之一起玩游戏。刚和江衡之认识的时候,简澄和江衡之玩游戏,各自玩打野的时候是五五分,两人都更喜欢更擅长这个位置。不过最近这两个月,但凡简澄要玩打野,江衡之从来都不会和他抢。一连三把输出打野,简澄玩的有些累了,让江衡之去玩打野,见双排的野队里没有中路,他便补了小乔。这赛季偏工具人中路,简澄玩的也没那么上心,不过由于打野一直来抓中,简澄游戏体验感很好,敌方中路已经对被推掉了一塔,二塔残血。匹配的上路又一次被敌方上路打爆,虽然目前他们蓝方大顺风,不出意外能赢,但是他这个上路一直被揍,毫无游戏体验感。发现打野反完红方的蓝buff后,转身往大优的中路走去,上路忍不住开麦道:“兄弟,你能不能来一下上路?对面姬小满又要越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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