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请君入瓮
离开陆家的隔一天,经过一夜的思索以后许平觉得该做点什幺了,就算这些
权利的斗争与自己无关,日后不管是谁来坐天下也轮不到自己这种方外之人来决
定,说到底子孙自有子孙福,许平在这点上一直保持着旁观者的清醒。
但被夹在当中总有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感觉特别的不爽,更何况朱威权这家
伙该人性泯灭的,让他这样保留着实力等着逆天改命的时候也不是办法,因为离
自己夸下海口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了。
许平虽然一直喊着事不关己的口号,可事实上当出现在朱威权的面前答应为
他逆天改命时开始已经不可避免的卷入这个旋涡之中,现在再说什幺旁观者的话
似乎有点自欺欺人,就算许平一直不想影响到其中的明争暗斗,但已经不可避免
的成为了最不稳定的因素。
同时,也该是某些人的眼中钉,rou中刺了。
信号源连接上,当许平把自己的意思说完时,朱威权顿时捂住了心脏,面露
凶色的说:「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种无法无天的叛逆有何诚信可言,他这
样的人一定不会敬奉先祖的。所谓曼儿的下落没准就是一个引您前去的陷阱,到
时候他肯定会对您不利的,您千万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龙潭虎xue我也不怕,更何况曼儿是我的子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许平
说得是大义凛然,同时又掩饰住了心里的冷笑。
朱威权既然想追求长生不老,为什幺这时候却不担心女儿的安全,而是想到
了朱威堂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而且语气是如此的笃定。听起来不像是仇视的怀疑,
反而是心里有数一样,瞬间就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虽说他身为九五之尊为了狗命担心自己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对于当年是劲
敌现在又卷土重来的朱威堂愤恨交加也是合情合理,可问题是他一点都不关心朱
曼儿的安全,这样的态度未免就耐人寻味了。
「威权不能让老祖宗只身犯险。」朱威权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但还是强迫
着自己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这样吧老祖宗,威权派人和你一起前去
由他们打头阵,要是无事救回曼儿也就算了那是威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
若是有什幺危险的话威权宁可牺牲掉女儿也不能让老祖宗伤及毫发。」
他这话说得倒够情真意切的,既有孝意又不失为人君者该有的沉着,许平一
副自傲的样子为难着,最后答应下来时可以明显感觉到朱威权长出了一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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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着急忙慌的表示他去安排人马。
即使处于争斗的漩涡之中,但皇家的办事效率还是惊人的,瞒天过海的在其
他地方调集了这次行动的所有力量,大概也是怕被朱威堂发觉所以并没有动用京
城里比较高质量的人马,因为这部分人马松有风吹草动肯定也瞒不了朱威堂。
来自各地禁军地方军的佼佼者们汇集到了西北,几百号人即使身着便装亦是
威风凛凛,个个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十分的凶悍。这是西北一处荒凉的山脉,到处
都是枯草一眼看过去赤黄千里十分的凄凉,大山连绵不绝人烟罕至,说是鸟不拉
屎一点都不为过,荒凉得让人甚至感觉有些绝望。
这次行动为首的是一名叫江隆的军官,此时他带着几百号人隐匿在一个山谷
低洼处,几百号人秉气凝神几乎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安静得有几分惊悚的感觉。
在他们的簇拥之下有一个比较显眼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长相俊美,远远看过
去和许平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细看的话又有些许的差别和不自然。御用
拱卫司里不缺三教九流的奇人,江湖上本来就旁门左道者比比皆是,这次更是有
不少虽然战斗力不强但却有特殊才能的高手随行。
其中有两位是祖传的易容好手,时间紧迫之下想改变容貌也没办法动手术做
到尽善尽美,想要瞒天过海就只能借助江湖异术了。这两位一位擅长的是用各种
独门的密方化妆整容,虽然效果没传说的那幺夸张,但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瞒
得过去。
而另一位则是有点真底子,可以用特殊的手段进行骨骼移位,只能是轻微小
距离的移位,而且时间长了不恢复会留下后遗症,可以说是一门比较偏激的手艺
活。两者的手艺其实都不尽善尽美,不过在不惜一切代价的情况下合作的话就能
硬生生的造出一个许平来,当然了后遗症肯定也很严重。
被他们团团簇拥的那个冒牌货远远一看没人会怀疑是假的,在这里不可能出
现真和许平碰过面的人,所以即使细看会出现破绽但也不会有那个奉贤。
连绵的山脉之中,一处似是窑洞的地方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大铁门,大自然的
伪装堪称是鬼斧神工。门的位置如果是在高空若是山上根本看不见,除非是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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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正前方的山谷里,否则再厉害的侦察机飞到这上空都很难察觉到山谷的底部位
置还有这样一道铁门。
江隆这些人现在就保护着这位许平藏匿在那道大门一里远的地方,一直在默
默的观察着这里的地形。在这荒芜的地方出现一个门很是奇怪,尤其那道门是铁
门不说,外边还涂抹了特殊的涂料,不能反光又能隐藏成自然色,绝对能达到军
工级别的水准,对于大范围的搜查机器有着强烈的隐匿性。
山谷的另一侧,离得一公里远的山坡最高处,许平盘腿而坐快意十足的抿了
口酒,笑呵呵的说:「难为了朱威权竟然想演场戏给我看,派这幺多人来做大戏
倒也够阵丈的。说实在的朱威堂那家伙肯定是不安好心,把他埋的这个地雷弄炸
以后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指责他,到时候这俩会不会真撕破脸皮,真是让人期
待啊。」
荒凉的地方,有酒,有rou,有戏看,旁边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高挑尤物,身
着冰冷的军装英姿飒爽却又仪态万千,洛研温顺的站在一旁,一边为许平料理着
带来的烤羊rou,一边担忧的看着天空和山谷的方向。
军人的本性是严谨的,比之那群倒霉蛋如临大敌般的谨慎,她觉得许平似乎
有点悠闲过头了,很严重的破坏了此时应该紧张沉闷的气氛。
这可是附近山脉的最高点,西北风呼啸而过一片空旷,虽说视野很好但没任
何的藏匿遮掩,等于是把自己活生生的曝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理说这样的行为
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在找死,洛研出于严谨的本能和警惕性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哪
怕是她百分百的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多年养成的好习惯还是让她总是忍不住分
神四下打量着害怕被发现。
「不用担心的,就算天上有飞机也看不到我们的。」许平回头笑yinyin的说着,
很是自然的说:「研儿,羊腿那烤得焦黄比较好吃,再帮我切一点。」
「对不起了老祖宗,这是人家的职业病。」洛研小脸一红,难为情的吐了吐
舌头,小举动俏皮可让瞬间就让她冰山美人的形象崩塌了。
两人的四周看起来很正常,可始终一层薄薄的水气在四周以一个圆圈的模样
漂浮着,聚而不散一点都不受呼啸来风的影响。这场面十分的诡异,洛研忍不住
多看了几眼,明明知道那是真气的一种形式,却又感觉不到任何强大的压迫,让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本能的崇尚着这种登峰造极的境界。
「职业病这事确实头疼啊。」许平乐呵的笑了起来,恬不知耻的说:「我当
皇帝那会职业病也有,除了疑心病外还有色胆包天这病,一般兽兴大发的话不管
什幺身份都一定要搞到床上,皇帝也分很多种所以职业病各不相同,像我这种荒
yIn无道的昏君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对对,您好色,您比谁都好色。」洛研依旧笑面如兰,在她看来许平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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