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明也看不分明,只发现唐鸥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于是放心了。
唐鸥和阿岁回来的时候,只匆匆拍了拍他的脑袋便立刻走到林少意身边。沈光明当时觉得有些失望,不过现在那失望已经消失了,他挨着唐鸥坐下,心里有些很迫切的话想跟他说。
比如沈直。
唐鸥曾怀疑过沈直居心不良,但沈光明始终不信。如今听照虚这么一提,他心中不免惴惴。
唐鸥觉得照虚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的话不可信。但回头一想,照虚并没有说这个谎的必要,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对沈光明道:“世上同名同姓之人那么多……”
“别安慰我了。你也觉得他不是好人。”沈光明打断了唐鸥的话,“我……我该去问他吗?”
“该问就问。”唐鸥鼓励他,“少意盟那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回家去,直接问沈直。……不不,还是我跟你去。他若敢揍你,我便帮你揍回来。”
沈光明:“……揍回来有什么用啊?你应该说,保护我不让他揍吧。”
唐鸥点点头:“也行,都可以。”
沈光明顿觉心定了许多,他喜滋滋地抬头,十分信赖地看着唐鸥:“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要送林盟主回去么?你还留在少意盟……”
唐鸥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如果沈光明的养父就是辛夫人身旁的家奴,或侍卫,那么他为什么要带走沈光明并让他成为现在这样子?难道沈光明是辛夫人的小儿子?可是那玉片明明在阿岁身上。如果沈光明也是辛家堡的孩子,他是谁的孩子?他的经脉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沈直,或是大火当夜另外的江湖人?
他想起沈光明曾说过,自己背后有一片火燎的伤痕,于是说着“你别动”,伸手隔着衣服摸了几下。
沈光明:“……你做什么?”
他已经到了要练功的时辰,身体的温度开始略略下降。唐鸥的手很热,青阳真气隐隐传来,但又不灌注入他身体。丹田中的大吕真气蠢蠢欲动,似与青阳真气互相呼应。
沈光明颤抖着,一把抓住了唐鸥胸前的衣襟。
青阳真气对丹田已经开始微微发寒的沈光明来说,无异于最温暖的火源。他不由自主地希望唐鸥再摸多几下,或者……或者像以前一样,将他抱在怀里——但这个想法有些可怕。沈光明没想清楚它为什么可怕,脸已经悄悄红了,身体僵着。唐鸥没注意他的反应,仍细细地抚着。
“你背上的伤在哪儿?”他问,“我怎么摸不到?”
“在左、左边,一直延伸到下面……”沈光明结结巴巴地说。
唐鸥拍了拍他的背:“脱了,让我看看。”
沈光明:“……”
他目瞪口呆。
不远处的火堆旁边,林少意疯狂地笑出声来。
声震群山,睡鸟惊飞。
沈光明深吸一口气,把他的手扒拉下来。
“我要练功了。”他说,“你滚滚滚。”
唐鸥并不知道沈光明为何不高兴。他留沈光明一人在江边盘腿练功,悻悻走回火堆边。
林少意捂着再次流血的伤口,不敢呻yin出声。照虚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这有何可笑的?”
唐鸥也不知道林少意在笑什么。林少意不管照虚的冷嘲,虚弱地跟唐鸥说话。
“唐鸥,我虽伤了,但内力还在。所以即便你在江对面讲话,我也能听到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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