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不可以,这又是何必,何况这不是一点血的问题,连续七天以血为引纵使男子都受不住。”饶是云溯也不禁为左离的一片痴心所感动。
左离摇了摇头“大哥的身体如今又好到哪去?何况你还欠了一个承诺,你还欠这一个江南之行。”
云溯怔了怔似乎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和那天峡谷作呕的血腥味。
古之医术记载,天残蛊子母连心,一损俱损,不可分而解之。以母蛊宿主之血和天心草为引喂养子蛊,为期七天。以子蛊宿主之血喂养东旭之地特有的毒蝎,三天以后研成粉末给母蛊宿主服用,可解。然此法至今无人尝试。
可是这看似简单的方法却并没有人试过,是以谁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只因为,一损俱损若是失败了则是导致蛊虫不受控制两人同亡,所以左离不敢让云溯来尝试。
“疼吗?”刚刚让云烟喂了毒蝎,虽然舍不得云烟疼,可是她更希望能有更长的时间和云烟相伴。
轻轻的摇摇头,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将左离抱进怀里安抚着。这似乎已经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左离的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毫无血色。
第五天左离连走路都有些晃悠,
第六天母蛊开始反噬,云烟陷入了昏迷,医术上未曾说过这是这是什么情况,左离忍受着钻心的痛寸步不肯离开。
而隔壁客房,云溯一杯又一杯给自己灌着酒,他不嗜酒可是现在除了不停的喝酒麻痹自己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般无能,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到“斜阳,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不敢去看,斜阳我不敢。”
感受着五脏六腑被侵蚀的痛,却抵不过心头的痛“烟儿,你怎么了,醒醒好不好,看看我我是左儿。”
第七天给云烟喂完药,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蛊虫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按理说蛊已经解了,可是云烟却依旧没醒。
脆弱的抱着云烟,感觉到那人越来越低的体温,左离开始心慌“不会的,不会的烟儿,不要离开。”
左离突然死死用耳朵贴着云烟的心口,直到听到那微弱的心跳才微微冷静下来。
身后的安逸三人都忍不住眼眶通红,筱墨更是直接在安逸怀里无声的痛哭着。
“离主子,主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素翎跪在左离身边,安慰着她。
左离只是苍凉的笑了笑“烟儿那么坚强,何况她舍不得丢下我的。”握着云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已经食言一次了,还要再食言吗?”
似乎到哪里都有一些不识趣的人,安逸看着突然被人踹开的门,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长的还不错的贵公子打扮的人。
“小王爷我就说吧,这几个女的长的还行吧,小的纵观整个东旭还没有哪个女子比她还好看。”看起来长的尖嘴猴腮的猥琐男人谄媚的指着左离说到。
“不错不错,这事你办的挺好,去领赏吧。”想要走到左离身边去,却被安逸一脚踹开了。
“哟,小娘子脾气不太好啊,知道小王是谁吗?”不悦的说到,立刻有两个大汉站到他面前。
左离头也没回,那样的人犯不着污了她的眼“安逸,有人打扰烟儿休息了,烟儿喜欢安静。”
“是。”安逸对于这群人的行为也很是愤怒。
乌合之众自然打不过安逸和素翎,更何况还有闻风而来的云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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