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忽然爆笑开来:“哈哈!师兄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燕小山还没笑完,路虎已经停了下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上前来打开车门,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少爷总算回来了。”
“权叔,苏灿哥在哪,怎么不出来接我!”燕小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便有些许失望。
“苏先生在后山画画。”
“算了,我自己去找他吧!”燕小山说完就丢下我们自己一个人闪了。
权叔面对我的时候已经收起了笑容,看似礼貌实则强制地说道:“叶先生,请随我们先到房间休息吧。”
我目光顺带过他身后的两人,点了点头,拎起包跟着他走,绝口没有再提神马雪宝顶登山的事,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两个男人自然尾随在我后面作防卫。
看来在火车上的时候燕小山已经电话里交代了我的事。本来不知道他们把我骗来做什么,然而刚刚听到“苏灿”的名字以后,我大概猜到把我扣留在这里用来对付谁了。
只是,他们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边走心里边苦笑,这位燕师弟非但不是护身符,其实是索命符吧,我果然白目了。
再见苏灿
权叔没有把我带去关小黑屋,而是安顿到三楼一间客房。态度虽强硬,礼数却也算周到。我姑且就当自己来做客的,轻松忽略门外两只看门狗。先去洗了个热水澡,屋里暖气开得很足,裹着浴袍出来也不觉冷。
窗户正对空谷,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燕家所占山势比周围山群海拔都要高,俯眺的风景颇为壮观。
我从登山包里翻出一架望远镜,兴致勃勃地靠在窗台上观察起来。
片刻,视野里终于发现一样有趣的东西——或者说是一个有趣的人。
苏灿。
尽管不再穿唐装,而是一件雪白的跟朵云似的羽绒服;及腰长发也已经不见,削肩的碎发凌乱中带颓废的美感;嘴里叼一支工笔,手中也得心应手地挥舞着油画棒,临崖而立,眼神沉静,侧脸越发瘦削苍白,想来胸口上的那一枪让他病了许久缘故——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直到看到他的这一刻,我才有种他果然还活着的庆幸感,心里有块大石落了地,想来我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不希望他死掉的。
自从和宵白分手住进李家以后,我就没有再留意过S市的黑道动向,所以也就不知道苏灿躲在四川是否表示那头云帮已经完全瓦解,S市现在又轮到了谁坐庄。
虽说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这都三个月没到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当初青木组解散其实是假,宵白有意掩其锋芒避开国家枪口反而将苏灿及云帮推至风口浪尖,后又一个掉转马头反过来迅速灭了云帮收复势力?
若真是这样宵白这小鬼还真了得,苏灿这头狐狸摔得确实够呛,恼羞成怒之下拿我当羊rou点心去钓宵太狼也属正常。只是……想到这里我不免叹了一口气,宵太狼恐怕对我这块馊掉的点心早就兴趣缺缺了吧。
想了想,苏狐狸以前对我还是挺有好感的,大概不会给我下黑手,但燕师弟就难说了——
我将望远镜移到苏灿身后站着的少年身上,那两眼狂热一副深情地盯着前头作画的青年瞎子也能看出来燕师弟对苏美人性趣大大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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