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拍打戏的,钟饶老师可是长江传媒的一线影星,您能别在新人面前埋汰他吗?”白尺真是服了这两位嘴里从来不积德的老师,乍然想起长江传媒里红得发紫的大多都是这种调调,总不会是公司的风水有什么问题吧。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孙跃随意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嘛,钟饶和我们早就习惯了这种说话模式,子源和参商迟早也会习惯的。”
白尺:“……”要是能把俞参商的说话模式换成孙跃他们这样的,其实不算带坏而是进步吧?!
林娜娜绕过白尺,凑到刘子源和俞参商面前,“你们觉得,我们以那样的态度和白尺、钟前辈说话,过分吗?”
俞参商,刘子源:“不过分。”
林娜娜问道:“为什么?刘子源先说。”
刘子源笑了笑,“他喜欢把任何事情都和演戏扯在一起,我不喜欢。”
林娜娜抬眼看向俞参商,俞参商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答案,“正常人都是这样交流的。”
孙跃无语扶额,果然只有白尺一个人能觉察到他们之间的火花并且开口缓解气氛,其他两人一个眼高于顶,把本大爷不喜欢即是正义写在脸上;另一个高冷成习惯,把唇枪舌剑视作等闲。难道是他和林娜娜对钟饶、白尺太温柔了?
孙跃、林娜娜二人都沉默了,白尺这才明白他们二人借题发挥、有仇报仇是想通过刚才的事情让俞参商和刘子源明白点什么,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老师,是不是先把课程的安排表给我们看一下?”
林娜娜走过去拿起放在窗台上的文件夹,转过身,白尺已经在她身后了,顺手接过文件夹,仔细看着。
“除了周末,我们基本每天都有三个小时的舞蹈课和三个小时的声乐课。”白尺提议道,“可以先把钟老师的表演课也写入课程表,两个月后他的身体就完全康复了,也就再没时间给我们上课,不会影响关于新组合的其他安排。”
孙跃说道:“就你一个人上表演课,你自己跟钟饶约好时间就行了,把它写上去就是多此一举,还得再打印几份浪费纸张,一点都不环保。”
白尺咬牙找了个借口,“我想把我多出来的一份努力体现在课程表上,让我大伯和公司的新人都能看到行不行?”
孙跃嫌弃道:“真没想到你是个这么肤浅的人。”
白尺毫不示弱,“没想到你才闲了几天,智商、情商都跟着工作一起下线了。”
……
白尺和孙跃在这里互掐,林娜娜把俞参商和刘子源拉到一旁,“子源你今天穿着西服就不要跳舞了,参商,孙跃说你舞蹈基础比白尺好,你跳一段给我看看。”
俞参商拿出手机,播放了一首近期正热的摇滚歌曲,大大方方地跳了起来。
他胳膊很瘦,却属于有点肌rou的那种,腿又细又长,跳起舞来非常好看,勾的林娜娜跟着音乐即兴跳了一段舞,停下来时,她看到俞参商的腰部有一块菱形的红色胎记,觉得有点眼熟。
林娜娜看了眼俞参商的腰,说道:“你腰后面的胎记挺好看的。”
俞参商扯出一个极淡的微笑,“不是胎记,是伤疤。”
白尺才望过来,就被俞参商挂在脸上的笑容晃了眼,不觉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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