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前辈祖宗们光临过,哪里还有咱们再捡漏儿的份儿?
更何况这里附近又新发现一个大墓,新闻里都播了。你看看那边守墓的武警特警全都是荷枪实弹,这女的不是带咱们来开涮的吧?”
一个二十五六岁,身材只有小学生般高的男人指着远处山坡上执勤的警察说道。
边说边往那个四人中最高最身材魁梧的男人身后靠,似乎怕被人发现。
“矮瓜说的有道理,大哥,这女的究竟是什么路子?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在一旁骂咧的男人也聚过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老响介绍过来的,而且要求咱们只管听吩咐”。
“我呸!这没有二两重的细女子算什么货色,也来指使咱们?”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四旬左右的男人一听这话忍不住了。
“老响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办法?
何况咱们也只管“搬货”,要是没货可搬,也怨不到咱。”
“嘿,快走,这女的走路恁快,差点跟不上”。
几个男人赶紧大步跑起来,崎岖不平的土山路在他们脚下,像家里后院般轻熟。
“嗳!我说那女类,你打算去哪,跟我们说一声,这没头苍蝇类乱跑”。
爱骂骂咧咧的那粗豪男人边跑边叫道,后面跟着的脏话口头语,就不一一细表。
“跟着”。
细细柔柔的嗓音随着风悠悠从前面飘荡进几个男人耳朵里。
“你别说,这个女的长的还真有味道,不如咱们办完事后,爽快一番?”
最不好说话的男人开口提议道。
接着补充一句:“我看着女的走路姿势,肯定还是个处|女”。
“瞎子,你不是说现在都得到幼儿园里去找处|女了吗?”
不好说话的男人眼睛只有一条缝,叫瞎子。
叫矮瓜的男人叫道,他们丝毫不在意前面的苏筠是否会听见。
“还处|女?能让老响都敬畏三分的女人,你以为是什么好货色”。
那大哥不屑道。
几人的说话声,一字不落的全都进了苏筠耳朵里。
自从三天前,一觉醒来后,除了右眼眼角多颗泪痣外,苏筠就觉得一切事情都在朝诡异方向发展。
她觉得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但是又总感觉脑子里多了一份未知的记忆和能力。
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才会在镇上朱砚墓公园里的博览馆前,那放置游客读物报刊等物的橱窗里,用笔勾着报上的字和日期。
留下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暗语。
这才有了今日之行。
苏筠觉得脑海里有一股思绪领导着她如何做,又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意识。
就如此时,只要她想听,不管是别人想的,还是悄悄或者大声说的话,她全能听到。
身后几个男人的龌|龊,让她心里泛呕。
不过转而想起四个男人头顶的黑气罩顶。
算了,跟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几人走了一天,在天黑的时候,借住到一个村里的农家。
在这户朴实的农家悄悄问苏筠要不要帮她报警的时候,叫蛮牛的那个黑脸爱骂咧的男人差点就要暴怒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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