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剪刀,试着剪窗花。
窗花大部分都有传统的花样子,要想创新,通过纸和刀的切割移动自然产生,这其中利用锯齿的长短,疏密,曲直,刚柔,钝锐的变化可以表现不同物象质感,量感,结构的特征,是需要大量的剪裁经验和空间想象的。
以前南方和北方都在婚庆或者春节的时候贴窗花,剪窗花,现在南方也只是结婚的时候有的会贴窗花,而北方这种淳朴欢庆的民间手艺依然很盛行,苏筠很喜欢。
照着和窗户上的鹿寿图在剪,兴致颇昂的拆开一看,被自己发挥成独角兽的图案了,于是又折叠刻画,决定再剪一次。
正聚Jing会神的低着头剪纸,面前剪子上的小影子上就覆盖上一个大影子。
苏筠抬头看。
然后又低头继续剪纸。
唐亦东看了看她放在炕尾的小行李箱。
“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准备提着箱子自己走了?”
大伯家都乱了,因为两个孩子,这一天来,自己怕老爷子也跟着着急上火的,又得去看着大堂姐两人别崩溃的做出什么事来,一直都在前院看着。
刚才才听到周元德打电话过来说的事。
这姑娘真是一不留神就干大事。
苏筠低头转着剪子:“不会啊,起码我会跟你说一声”。
唐亦东抚额,平静了一会儿。
然后坐下。
把她的剪子给撂到旁边的小笸箩内了。
手里的剪纸也给她收走了。
是拆开了一半的裁纸,他无意识的拆开看了看,是一张寿星翁抱桃的图案,没想到的看了看她。
苏筠对着他昂了昂小下巴:“我手巧,不用嫉妒”。
她这娇俏的样子,唐亦东就有点暗自磨牙。
看着她不说话。
苏筠一看他这沉着俊美的黑脸样子,心里就想,肯定是周元德告黑状了。
“我是帮周家的大忙,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不开心。
“不是周家的事”。
虽然他对于她这么多本事还是挺惊讶的。
“是早晨的事,你该跟我好好说了”。
苏筠就微微睁大了眼,帮周元睿的事,都觉得这一天很漫长了,差点忘记了早晨挡在老八前面的事了。
“早晨就是我看着村里的乡邻很危险就救了他啊,而且你看到了,那些发疯的家牲们后来不都老实的变听话了”。
唐亦东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在祠堂里她那些话,可是很“危言耸听”的。
苏筠看着他深深的眼睛,琢磨着该怎么说自己的猜想。
“那我就直接说了啊”。
唐亦东点头,等着她说。
“我要说……”
苏筠看了看他。
“唐亦南”。
看到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但是苏筠总觉得似乎是漆黑的眼睛更加黑深了,也顾不得想其他的,只是接着道:“八年前,就是唐亦南死的那一年,你刚从军队里回来,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结果就是唐亦南死了,你一直认为是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弟弟,我觉得着其中不是这么简单”。
“后来我就一直在查,唐亦南的面相,虽然从照片上看的不准确,但是我觉得是一个慧极夭折的面相,并且犯凶煞气,这让我觉得一直是他咎由自取,直到我听到夏意诗的一句话,和一直以来你对他的疼爱与愧疚,我才试着想是不是他有一些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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