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月,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洗澡吧。”
周朗月苦笑着道:“我不介意,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说着,以指尖蹭过朱醴泛着油气的唇瓣:“朱醴,我已经对你食髓知味了。”
朱醴直觉得唇瓣烫得厉害,心脏剧烈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耳膜上,逼得他低下了头去。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听见周朗月道:“抱歉,朱醴,冒犯你了。”
朱醴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歉意的周朗月映入了他眼中,他伸手抚过周朗月的眉眼,羞怯地道:“周朗月,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我……我喜欢和你上床。”
“真的么?”周朗月扣住了朱醴的一只手腕子,“我还怕你觉得不舒服。”
“真的。”朱醴点点头,白皙的耳根染上了一片嫣红。
周朗月认认真真地凝视着朱醴:“朱醴,那你愿意……”
偏巧这时,服务生端了生滚香菇牛rou粥来。
服务生见周朗月扣着朱醴的一只手腕子,吃了一惊,赶快将生滚香菇牛rou粥一放,匆匆说了句:“这是两位点的生滚香菇牛rou粥,请慢用。”便走了。
周朗月将挤到喉咙的话咽了下去,同时收了回左手,转而端了朱醴的碗,为他盛上一碗生滚香菇牛rou粥,又往他面前一推,“朱醴,有些烫,先晾晾吧。”
朱醴疑惑地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周朗月假装镇定地用左手执起筷子去夹叉烧,他好不容易夹起了叉烧,还没吃,叉烧便从筷子尖滑落了下去,坠在了桌面上。
朱醴夹了一块叉烧送到周朗月面前,周朗月张口吃了,又听见朱醴追问道:“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你希望我答应你什么事?”
周朗月将叉烧咽了下去,唇瓣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才道:“朱醴,朱醴,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来帮我洗澡,而是和我同居,如果以后同性可以登记结婚了,我希望你能够嫁给我,你愿意么?”
“周朗月……”周朗月的双眼温柔至极,语调却是忐忑,朱醴猝然想起了母亲,只能拒绝道,“抱歉。”
“没关系。”周朗月的双眼微微一黯,“是我太狡猾了,仗着手骨骨裂,想要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朱醴摇头道:“不是,我不是不想和你同居,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说。”
话音落地,周朗月不说话,双眼低垂,朱醴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索性站起身来:“周朗月,抬头。”
周朗月闻言,抬起了头来,朱醴的双唇轻轻柔柔地落了下来。
俩人毕竟在粥铺里,不便过于亲近,朱醴吻了下周朗月,就坐回了椅子上。
朱醴笑道:“周朗月,我喂你喝粥好不好?”
周朗月怕妨碍朱醴吃饭,本想拒绝,又怕朱醴以为他生气了,便一口答应了:“好。”
朱醴喂周朗月喝粥,粥水越到底下越浓稠,浓稠得如同周朗月眉眼间的温柔。
俩人偶尔讲些时政新闻,直到粥几乎凉透了,才将生滚香菇牛rou粥、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瘫.jpg
第10章 第十幕
朱醴和周朗月结完账,出了粥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周朗月的住处。
上次,俩人便是在周朗月的住处,在周朗月酒后,第一次发生了关系,朱醴一进门,脸色不由地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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