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那条胳膊上,已经有了不少没来得及愈合的抽血针孔……
法伊瑟真的担心白爵的信息素真的消失之前,他先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那个扎莫说,要把我变成和他弟弟一样的Omega,他给我注射了药剂,”白爵面色苍白,看上去完全听不见法伊瑟说的话,“如果只是开玩笑的,他吃错了药大半夜冒着被击毙的危险私闯军部医院重症监护室,还对所有的监控仪器动手脚?”
“……”
法伊瑟不得不承认白爵说得有几分道理——
这也是他所担忧的,同时,也是他虽然反对却没有强硬地阻拦白爵近乎于神经质地在乎信息素这件事。
事实上,白爵这么惜命的行为还挺好的——有个小病小痛就知道叫嚷,可以提早发现问题,总比憋着最后憋出大毛病要好。
想到这,法伊瑟也不再反驳白爵,看了家庭医生一眼,后者心领神会收拾东西跑路,留在白爵和法伊瑟在房间中独处……白爵郁闷地抓过放在床头的一本原文书翻了翻:“还没找到扎莫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如果是和信息素挂钩的,可能是信息素抑制剂的衍生物,”法伊瑟摇摇头,“这种东西从来不被允许放在明面上开发研究,而地下药剂师都有自己特立独行的配方,要找到具体是哪个药剂师做出来的药剂再确认是什么成分,很难……”
白爵露出个快要癫狂的表情。
“但是总会找到的。”法伊瑟温和地开解道。
“你可拉倒吧,怎么找?!打着军部的旗号,那些人要是吃那一套还他妈会当地下药剂师?!”白爵哀嚎一声滚回床上,愤恨又幼稚地蹬了两脚被子,“这下好了,我要做Omega了,发情期来临的时候,我肯定会在自己撅起屁股之前杀了自己!”
“你信息素还在正常值水平,少爷。”
“哦,我还要敲锣打鼓地庆祝一番?”白爵露出一颗狼牙,刻薄地说,“等它不在正常值水平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
“过来,法伊瑟。”
白爵微微眯起眼,冲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扬扬下巴。
“少爷?”
法伊瑟走到床边,下一秒就被半靠在床头的少年一把揪住领带——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着弯下腰,还是法伊瑟反应及时地扶着床头撑住了才不至于一头撞到白爵身上……
而此时男人的鼻尖就抵在少年颈脖间的大动脉处,他身上干净的气息钻入鼻中——突然侵占大脑的贪婪,让法伊瑟强行停下了准备站直的举动,保持住这个姿势。
“你闻下,”白爵问,“我闻起来还正常吗?”
话语刚过。
喉结就被男人一口咬住。
男人的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顶着他的喉结,白爵吞咽唾ye时喉结上下翻滚,又被男人一口叼住——大手摁在他的肩膀上轻易地将他摁入床中,压在身上的人覆上来,唇舌沿着颈部上移一路到他的唇角……
然后白爵偏开了头。
法伊瑟气息不稳地抬起头,那双碧色的瞳眸变得深沉,白爵懒洋洋地摇晃了下自己高高吊起来的脚:“你以为你那样说之后我还会任由你这样?不存在的,那倒是像什么话?”
“……”法伊瑟也不生气,只是垂下眼,语气平静,“什么‘这样’‘那样’的。”
白爵不说话了,盯着悬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就好像在无声地指责他明知故问……法伊瑟看他这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固定住他的脑袋低下头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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