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触感顿时让景夏浑身一怔,下意识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脸颊上立即升起两朵红晕,景夏尴尬地抬起手捂住了嘴角微勾的弧度。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正色对叽叽道:“叽叽,阿川说的没错。今天白天变异兽刚刚来袭过,我们谁都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你去看门,我们放心。”
这种压根就是骗小孩的话,景夏连说着都觉得害羞!
但是胖胖的变异仓鼠却眨巴着小眼睛、歪着小脑袋,似乎考虑许久后,叽叽地舞动起尾巴:“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没问题,交给鼠大爷我吧xd!
景夏:“……”
首先不说前线一直有人站岗提防敌人再袭,其次就算今天人类阵营伤亡惨重了,变异兽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真是人傻……咳,鼠傻太天真了啊。
月上中天,乌云弥散。
一只肥肥的变异仓鼠撑着脑袋守在门口前站岗,房间里是刻意压低了的喘息和呻|yin,空气也变得十分暧昧yIn|靡,弥漫着一股幽邃的味道,暖入人心。
正是这种害怕被别人发现的感觉,让屋内的气氛更加热烈了几分,景夏低低地在嗓子里响起的声音让身上男人的眸色越加暗沉。他感受着青年死死缠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用更加猛烈的撞击来表达出那种难以言喻的深爱。
抵死缠绵。
当禁|欲太久之后,爆发起来更是骇人。
那种床伴吱呀的声音响了大半个夜晚都没有停息,如果不是进化者的身体素质提升太多,景夏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个男人干|死在床上。
而当他拥着对方结实的后背,轻轻抚着那一条条细小的疤痕时,脸颊绯红,呼吸微喘,过了许久才意识到:“你这个家伙,又弄在里面了。”
纪川呈却抬起头,用认真郑重地神情看着自己怀抱里的青年。在情|欲过后,青年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欲|望的chao红,这番模样看得他又冲动起来,却也明白对方实在是无法接受再一次的鏖战。
他勉强忍住了身体的*,很负责任地道:“我来清洗。”
“……”景夏一脚将这个无耻的男人踢下床:“你给老子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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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是在郎情郎意地夫夫双双把家还了,有的人则是头疼欲裂地终于清醒过来。
一贯自制力极好的祁扬,在这种浑身都被卡车碾压成碎片的疼痛中,也忍不住地轻yin出声,难受地捂着脑袋支起了身子。
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后,他便准备伸出右手按下床头的呼叫警示开关、找人来向自己解释一下目前的情况。但是,当他刚刚将手臂伸直即将触碰到那个红色的按钮时,却猛然全身僵硬——
他的中指一直蜷缩着不动,没有伸直。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祁扬病态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沉默了许久,就这样一直将手放在与呼叫按钮相距几厘米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尝试了多少次去命令自己的身体,但是就是这样宛如雕像一样凝固的模样维持了近十分钟后,他才猛地瘫软了身子,又躺回床上。
祁扬将右手举起来,借着终于穿破乌云的月色,细细地打量着自己很少注意的东西。
有的事物,越是常见,越是从来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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