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出差了好几天,一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岳母和胖胖对着坐在院子里,胖胖兴奋的挥动着小拳头,口水都笑出来了。
“妈!”兰天打了个招呼抱起了儿子,还挺压手。
小胖墩已经会认人了,看到爸爸回来了他更兴奋了,甚至还用rou呼呼的小手不停的拍爸爸的脸。兰天心中甚是愉悦,抱着儿子原地转了个圈圈之后就略猴急的问明月。
“冉冉呢?”
出去出差了一阵,某人想老婆想得眼睛都绿了。
明月接过胖胖朝屋里努努嘴:“在里头呢。”说着还嘀咕了几句“这段时间你媳妇有点怪怪的……”
不过,急匆匆要去见老婆的兰天根本没听到岳母的后半截话,他快步走进家的大门口,却忽然屏住了呼吸。
兰天出门的那几天正是天气变化毕竟大的几天,他记得离开哈市的时候大家都还穿着棉衣,一回来却都有十几二十度了。
脱下裹了一个冬天的棉衣之时,总会觉得人有点变化。
兰天推开虚掩的房门,目光落在一个角落,微微眯起眼睛。
舞蹈房窗台前,柔和的阳光透了一部分进来,将室内切割成出一块窗子形状亮块。
瘦小纤细的女子穿着被染成ru黄色的洁白舞衣在杠上压腿。她的背面,是沉沉的暗,她正面,是温暖的黄。明暗交替的勾勒出女子窈窕的身形。
女人腰身将将盈盈一握,许是做了母亲的原因,上下该丰韵的地方依旧是饱满得不带一丝水分。她背对着他,两道优美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缩动着。一条腿稳稳站立,一条腿则被压在杠上,张大到一个惊人的弧度。
这一秒钟,雄性的本能让他瞬间幻想出各种画面。
纵使早已熟悉她身体每一寸,兰天还是不由自主的滚了滚喉结,眼神微微一黯。
不知想到什么,兰天立马又蹙起了眉。
林冉冉正在做杠上运动,刚压上一条腿打开关节,就感觉有块热铁贴在了背上。
男人手大,一只手就握住了她高高举起的纤细小腿,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往上一提。
她一惊,就发现自己保持着八音盒里的芭蕾娃娃那种姿势被“拿”了起来,转了半个圈。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兰天正俯视着她,还把刚刚举起来的那条腿很自然的“放”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
“才几天,怎么就瘦了这么多。”男人眉毛拧住,控诉,不满,“不能再减肥了。”
一本正经,实事求是的,看都没看胸口上压住的小腿一眼。
林冉冉笑了起来,想了想干脆勾了勾脚尖,鹅黄色的舞鞋背轻轻剐蹭着男人坚毅的下颌骨。
琥珀色的猫瞳似撒了碎钻,微微眯着,唇角勾起。
开口挑衅,声音慵懒又微沙。
“想瘦点,好解锁新姿势,不行啊?”
……
一小时后,林冉冉趴在二楼卧室的床上动都不能动一下,兰某人刚刚还跟野狼似的,这会倒是做出了温柔体贴的样子,又是揉肩又是捶腿的。
捏着捏着,大狼狗又想起了刚刚把她压在墙上这样那样……一时不差,某处又蠢蠢欲动了。可是一低头,却发现老婆小巧的鼻翼正有节奏的轻轻震动着,因为是趴着睡,嘴巴被枕头挤成了个嘟嘴,嘴角还流下了一些亮晶晶的ye体……
都是当妈的人了,刚刚还一副祸国妖妃的模样,一转身就睡觉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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