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你说他有可能来找咱们要人么?”
“就算要我也不给,谁抢着归谁,”乔夕眸子里一片寒光,“那变态只要敢来,我就找人把他按在实验台上慢慢解刨了。”
“……什么抢不抢的,你别把我朋友当成是一件实验品,”邵泽提醒,“还有,我喊变态也就算了,他好歹是你师兄。”
“对我来说师兄和变态是一个意思,”乔夕不为所动,“你当初在实验室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你受得了他么?”
“还行吧,其实从外表看,那变态挺赏心悦目的,”邵泽说着忽然笑了,“我记得有一次给他下了点药,让他在地上抽了半小时,不过等我想起要录下来的时候,那变态就被他的手下发现抬走了,可惜。”
乔夕:“……”
“说实话,他哪怕浑身抽搐也抽得不失风度,真的。”
“……你需要休息。”乔夕默默给他盖好被,拎起药箱走人。邵泽目送他离开,继续乖乖的窝在床上养伤。
程肆体内的镇定剂的药性还有几个小时就会消退,乔夕从邵泽的房间里出来后便吩咐手下去买张单人床,然后抬到白澈的屋子里。众手下虽然不解,但明智的没有多问,听话的去执行了,但完成后紧接着又听乔夕说把程肆抬进去,顿时沉默。
乔夕冷冰冰的环视一周:“怎么,有问题?”
您老把这么一个凶残的大杀器扔给白少,白少知道么?众手下默默的想,终究不敢多嘴。
“没问题就抬走。”
“……哦。”
白澈是中午和景昊一起回来的,他简单吃完饭,上楼看了看邵泽,然后回卧室睡午觉,接着便发现了大床旁还摆着另一张床,立刻停住。
助理推着他,简直惊了:“这是怎么回事?谁放的?!”
白澈一向聪明,几乎是在看到程肆的瞬间就明白是乔夕干的好事,快速吩咐:“咱们走。”
助理刚要点头,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想去哪儿?”
乔夕趁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挥开一干助理,接着用力踢一脚轮椅,霎那间将白澈送进了房间,他跟着进屋:“这几天在家里办公吧。”
白澈慢慢转过轮椅,脸上仍挂着温和的笑意,并没恼羞成怒:“你就不能把他锁起来?”
“不能,搞不好会让他自残,而且不方便管理,”乔夕安慰,“我会尽快让他恢复神志,你先忍忍,他怎么说也是阿泽的朋友。”
白澈刚想开口,却察觉旁边的人醒了,便看了过去。乔夕退回到门外,望着起身的程肆,冷淡的说:“你朋友让我告诉你他们有事出去一趟,你继续看着人质。”
“看牢人质,杀掉擅闯者。”程肆脸上的伤疤被乔夕涂了药,上面缠满绷带,完全看不出具体模样,他一边机械的闷声开口,一边缓步走向白澈,默默往那儿一坐,定定望着他,不动了。
白澈:“……”
乔夕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侧头吩咐身边的人:“如果有重要的文件,你们就放在门口,记住,千万别进去。”
白澈的助理欲哭无泪,道了声是,静静目送他离开,接着看向自家上司,小声问:“白少,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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