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门,让人意外的是开门的人是有几年没见过的易一钱,他的下巴上还是留着短短胡茬,大冬天的穿的还是那套一看就像是画画的穿的满是洗不掉的铅笔印和颜料色的军绿色多袋外套。
“哟!一乘一啊。”
“二大爷!”仔仔细细的把他打量了个遍,易丞艺从易一钱堵住的门缝隙里钻进了屋子。
“冷死我了。”
“哈哈哈……”易一钱关上了门,笑的一脸爽朗,一掌用力地拍到了易丞艺的背上。“小毛孩子变长了不少啊。”
“谁是小毛孩子。”马上把手伸到了暖气面前对着吹,易丞艺不忘反驳。
“你和易丞散都快不是小毛孩子了,哎,老了啊。”易一钱随便捡了一张椅子坐下,易丞艺走到了易一钱旁边。
“我爹呢。”
“楼上。”
“哦。”
“我刚刚也在楼上呢,还不是被你吵吵下来开门了,这大冷天的,回来干嘛?还挑晚上。”
坐在了易一钱对面,易丞艺对着手又吹了吹热气。
“没什么事,二大爷,这几年我听说你的画拿了很多的奖。”
“这不是有路子了吗,几年前去北京那个画展之后认识了丹越,他虽然是做企业的,但是一直都很关注美术,去过那个画展之后一直都有联系,后面机会越来越多,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
易一钱叹了一口气。
“大侄子啊,我不像你,一开始就有天赋,四十的人了,人生才刚刚开始。”
有点语塞,事实上算上上辈子他已经画了二十年的画了,他和二大爷其实差不多。
“你认识丹墨吗?”易一钱突然转过了话题。
“啊?不认识。”看着易一钱易丞艺老实的摇了摇头。
“他是丹青的哥哥,和程曲沙同一届的,不过是国画系,在国美读博士,看得出或许会留校任教,现在国画系那边已经让他辅导学生了。”
丹墨这个名字他并不是没有听过,但是没有想到他会是丹青的哥哥,以前看到过他的一组作品,景·花·林,以恢弘之笔,于方寸之间,除去出众的造型能力和笔墨修养,在坚持绘画的高度理性的同时,又玩味着笔墨与心性的微妙变化。那其中流露出的意蕴缥缈到位,完美的融统了自己的气质与风格,易丞艺的印象很深刻,他记得当时那几张图还影响过他一段时间。
“他的画我看过很多,我很佩服,和程曲沙一届的话,现在也不过二十八左右吧。”
易一钱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
“他也很佩服你,这次程曲沙负责市里的那个事情缺少人的时候,还是他第一个提议让你去做的。”
“……”这点倒是易丞艺没有想到的,除了受宠若惊的感觉,还有一点对那个人的好奇在里面。
“其实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个,只是说他恰好也在国美而已,我下个星期一就要正式去中国美术学院的油画第二工作室任教了。”
又是一点万万没想到,人物的轨迹因为易丞艺的重生已经和上辈子有所偏移,不过看到二大爷现在这样,易丞艺怎么说都是觉得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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