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些回来陪你。”
“好。”
与月牙商定好了之后,傅春江也开始整理了,将要换洗的衣物都拾掇了起来,只是亵衣之类的,他终是藏起来了。等到月牙去洗的时候,发现亵衣不在了,则是笑着在一旁摇头。
她还记得当时刚刚去傅家的时候,傅春海刚刚过世没有多久,傅春江也死了一回,之后竟是起死回生。当时说句实话,月牙也挺怕的,这好端端都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活过来呢。
村里谣言四起,她家都没人赶来,后来让月牙彻底放松下来的是,是有天夜里,月牙起身出恭,瞧见院子里面有个人,那人就是傅春江了,他一个人在那里偷偷的搓着衣服,被月牙给瞧见了。
月牙凑上去一看,发现他正在洗自己的亵裤,月牙那个时候就在想了,怎么每次洗衣裳都找不到他的亵裤,一段时间内,月牙都认为傅春江那都是不穿亵裤。没想到的是,原来是他偷偷给藏起来了,从那以后月牙就彻底的对傅春江放下心来,想着若当真是鬼,也不会自个儿洗亵裤的,鬼怪素来不喜这些脏东西。
第二天一早。
傅春江就去拜访严祭酒的,而月牙则是从店小二那边打听了那边可以洗衣,就自个儿抱着一大堆衣裳都洗了。一路上的脏衣服可是积攒了不少。
另外月牙也数了一下钱财,月牙的日常就是数钱,每天都要数一遍,看看有多少钱,这样她心里才有底,以后的花销该怎么弄,她都要计算着。
好在他们这一路上花销并不大,还剩下不少银钱,能勉强撑一段时间,只是如今这样坐吃山空也不是一个办法,总是要找事情去做,月牙就等着傅春江回来,带着她去找绣坊,可以去做活。她还特意留了几个样品等着给绣坊的人看。
傅春江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严祭酒的府邸,对于国子监祭酒的府邸他很是熟悉,给门房送了拜帖之后,就在外间等候着,也许今日见不到,就想着要不要早点回去。
对于这种事情,傅春江想着曾夫子也是一片好意,既是写了信,于情于理都要来一趟,若是他不来,那必是他的错,若是他来,严祭酒不见了,那怎么都怪罪不到自个儿的身上了。
等了一会儿,就有一小厮模样的人走到了傅春江的身边:“我们家老爷请傅解元入内,他今日正巧在家。”
傅春江点了点头,就跟在那小厮的身后走了进去。两人走过游廊,绕过一花园,就到了会客厅,就瞧见严祭酒已经在大厅带着,茶水都已经上好了。
“学生见过祭酒大人。”
傅春江在礼节上面自是不会让旁人寻出半点错误,严高抬眼看了傅春江一眼,他早就听闻傅春江其名,徽州府的解元,他老家的人,自是要多多关注。
如今在大夏官场,那都是拉帮结派的,互相站队,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地域拉帮。从徽州府出来的,那自然是要站在徽州府的人这边了,这已经都是默认的。
傅春江是徽州府的解元,严高不免多看了几眼,首先观了一下傅春江的容貌,美仪容,长得不错。这做官的可不能长得太丑,不然即使学问再好,也是白搭了,毕竟以后可是要面见天子。
“不用客气,你我师出同门,都是曾夫子的学生,就无需多礼了。我已经离家多年,不知夫子和师娘身体可好?”
“夫子与师娘身体都十分的康健,夫子经常在课上说起祭酒大人,说让我等向你学习,好生做学问。”傅春江这么一说,严祭酒当即就大悦,命人上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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