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早就听俊儿说二哥的事,佩服的不行,能用二哥用过的笔太幸运,怎么会嫌弃哩,谢谢二哥。”袁水泉一脸惊喜的接过笔,故意在边俊眼前停了一下说。
边浩笑了起来,继续跟边存志和刘芳娥讲部队的事儿。
边春晗仔细的把刚照着边俊说得从内到外用水洗干净擦干的钢笔放在已经用了六年的旧铁笔盒里,看着微微闪着金属光泽的钢笔满足的笑了出来。
镇上卖的钢笔不是写字刮纸就是常往外吐墨水,不用钢笔的话就只有另一种圆珠笔,照着边家这上学儿子的数量,若用圆珠笔芯,一年不知道该买多少盒。边春晗时常数着自己攒的钱,总想着哪天能到哪里买一支超好写的钢笔和一辆自行车就好了。
边兀平日再稳重也还是六七岁的孩子,得了一个新奇玩具,也跟着几个哥哥在外头疯跑大叫着玩了好一会儿“八路打鬼子”的游戏才跑进来问边春晗。
边浩回来给家里带来的大变化主要有两个,一是讲了许许多多外头的事儿,二是在离镇子最近的一个村子里买了两间破破烂烂的瓦屋。
“外面变得再快,咱们这儿也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到那时候什么都晚了。三弟读大学钱不够可以跟银行申请贷款,国家有专门给大学生的政策。我们吃亏就吃亏在离镇上太远,去镇上找个落脚的地方,把七弟到幺弟、小弟都送到镇上读小学,六弟读初中的事儿我给想个法子,不行就再去镇上读一年小学后参加小升初考试,去镇上读书。”
边浩这些年有一点儿钱都寄了回来,这次身上也只有刚参加任务拿的一笔奖金,给家里人买了礼物还剩一百多块。
边存志和边远只沉思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第二天就去镇上打听,找了一家家里男人最早些时候就出去打工、现在全家都迁到了外头的人家,因着一些不好跟外人说得原因,这家人这几年过年都不曾回来,他家两家瓦屋七八年没人住了,院子里也长满了荒草。
边浩当即找人要来他家电话号码用镇上杂货铺里的公共电话打了一个,不过十来分钟就谈妥了,请村长为见证人,在银行把钱汇过去,砸了生锈的锁头,在一个已经生蛀虫的箱子里找到了一本最开始办的老式的宅基地证,在村里重新登了边远的名字盖上大红的印章,那两间屋子并前后院子就归边家了。
屋子到镇上小学和镇中心十字路口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等开学后把边长纪几个报名报在镇上的小学,以后几兄弟平日就自个儿在镇上落脚。
边存志、边浩、边俊父子几个花了大半个月把屋子和院子都清理翻修了一遍。两间瓦屋是早些时候的老屋子,墙根打了地基用石头先垒了一米高才往上砌砖头,这样的墙用上几十年都不会出问题,就是屋顶好些瓦片都残破了,瓦条也有虫蛀了和腐朽了的。边存志请了卢林村相识的木匠花了一天重新定了瓦条,盖上新瓦,不过二十来天就能住人了。
先叫还在镇上给人砌墙的边远用上了,有时候实在做工的地方远就在这屋子里将就一夜。
二十五天后从镇上拿到了边浩和袁水泉两人的录取通知书,边浩叫两人帮忙拿着录取书去镇上找了以前教他们的老师。
镇上初中还没有开学,但是初三提前半个月已经开始补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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