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务目标之间造成了许多误会。
虽然最后没有造成不好的后果,但任务过程中是十分不好受了。安珍觉得,出任务等同于让她这个一直以来家里学校两点一线,完全没有社会经验的傻白甜直接面对社会人士工作——还是面对智商极高的社会人士的危险工作。
安珍第一次任务想编一个合适的理由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系统存在,结果那次任务安珍被任务目标全程戒备怀疑,怼到自己晚上蒙在被子里哭得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还被人讽刺说是在演戏。
之后她终于学乖了,知道自己的智商不在线,想要自作聪明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她学会了将自己能说的真实情况都说出来以获取任务目标的信任,除了一开始降落的时候系统推送的自动推销,之后安珍就一直安静如鸡,就算遇到可以推销的机会,如果对方表示抵触,安珍就不会和人争辩。
她知道自己不是个推销的料,能拿到保底就不错了。
因为她过分安静老实的缘故,已经很久没有人再给她提出为难的要求。
当然,安珍知道托尼并不是为难他。或许他是在开玩笑,但安珍知道托尼这玩笑中其实带着几分真心,几分期盼。
因为这样,安珍才更难过。
她想起了在任务中的种种无力,特别是她在不同的平行世界不同的时间点做同一个任务目标的任务的时候,曾经拯救了某个悲剧,但换一个世界就无法拯救这种无力实在是让她一度心里抑郁。
只是她穷,又怕死,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任务,那抑郁也就渐渐变成了麻木。
可托尼对她这么好,让她的无力和自责又重新浮上心头。
纵然有许多人告诉她,作为一个拯救者,她不需要自责,没有人该用她做得还不够这种事来责备她,但安珍仍旧无法释怀。
第二天早上,托尼和史蒂夫看到蔫嗒嗒的安珍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他们想直接询问安珍消失时去了哪里,问她有没有危险,又怕吓到安珍——虽然托尼记得安珍做任务时说过她刚在自己世界受到了“托尼”的帮助,那么应该就是这个时间点,但他并不确定。
安珍很快就将自己的消极情绪压到心底,她昨晚上因为被彼得的电话打岔,错过了坦白。今天,她决定一鼓作气。
如果错过了今天,或许安珍的鸵鸟性格又会发作,拖一天是一天。
于是早饭后,安珍没有立刻去上学,而是严肃道:“斯塔克先生,队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你们。”
托尼和史蒂夫对视了一眼,托尼道:“好了,kid,什么事值得你用这么严肃的神情和我们说话。”
安珍捏了一下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托尼脑海里浮现小小的光头小女孩捏衣角的景象。
在看出这个安珍可能就是救他的那个小女孩之后,就可以从神态和小动作发现两人许多相似之处。
托尼感觉十分怀念。
安珍深呼吸了几下,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道:“斯塔克先生,队长,我、我其实可能是个超能力者。”
托尼和史蒂夫又对视了一眼。
这次轮到史蒂夫发问:“珍,你说的可能是怎么回事?”
安珍见托尼和史蒂夫没有露出惊讶或者排斥的神情,她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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