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以前从书本中学到的关于原始社会的构造要更加复杂一些。
对于游河部落的人来说,在还里捉鱼和在河里捉鱼差不太多,只是水的面积变宽变深了。他们也知道在这种条件下不能逞能走远了,所以都拿着之前用藤蔓编织而成的细网捕鱼,而不是用叉子叉——这片水域这么大,鱼游得贼快,又不能堵在岸边或者石头里。
邬迪见大家在开始网鱼,四五个男人一张网,他也不去凑热闹,带着恭就去了附近的礁石,绕到了礁石另一边。
恭以为邬迪带他来是找其他的食物的,结果刚刚转到礁石另一边,整个人就被邬迪一下子压在了礁石上,嘴上随之也贴上了一抹温热。
“唔……”这一声是被亲的,也是被疼的。
邬迪虽然很想酷帅狂霸拽一把继续将人推倒了猛亲,但是听到了恭并不算愉悦的呻·yin,还是放开了手,将人拉了过来:“怎么了?”说着,手也顺着兽皮短褂下面往上摸。
“没、没什么,只是撞到了一下。”恭抓住邬迪的手。
邬迪却不管,硬是将恭给扒了个干干净净才松了口气——只是有点儿红,并没有破皮。
心一松下来,邬迪就又有些心猿意马了——这乌黑的头发,浅蜜色的肌肤,泛粉的红痕,碧蓝的海水……呜呜呜鼻血快要流出来了救命!
“那、那是什么啊邬迪!”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虽然恭并不介意和邬迪发生点儿什么,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尤其是他们和部落里的人只有这么一块礁石挡着,恭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只好赶紧找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邬迪的注意力。
果然,恭这么一说,邬迪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那只在吃豆腐的咸猪手,看向之前将恭硌着了的东西。这么一看,邬迪那双眼睛就瞪大了——这礁石上满满的黑灰色的大个子是牡蛎呢是牡蛎呢还是牡蛎呢?
“怎么了,邬迪?”恭本来只是随意找个话题将邬迪的注意力转移的,结果却看见邬迪一眨不眨地看着黑乎乎的礁石,貌似很……激动?
呆的久了,恭也很容易就从对方那张看似面瘫的脸上看得出表情了。
“这是牡蛎……很好吃的。”邬迪记得曾经到成都的宽窄巷子去玩的时候,有一个小摊就在卖烤牡蛎。将牡蛎剖开后淋点儿油,加点儿蒜末姜丝和用海带丝捆成小指粗的米线放到火上烤熟就可以了。十块钱一个,不过只有烤熟了之后牡蛎只有拇指大一个,塞牙缝都不够。而更多的时候,是吃用锡箔纸包在烤箱里烤出来的。说不清楚何种烹调方法更好吃,但是无疑牡蛎是非常鲜美可口的。所以这次在见到牡蛎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口水就有点儿泛滥了。
海蛎煎、蒜香牡蛎、清炖牡蛎、萝卜丝牡蛎包什么的,现在材料足够,完全可以一饱口福啊。
而且,牡蛎还有个鲜为人知的作用……邬迪想到这里,往他和恭的下半身看了一下,很有深意地笑了笑,呵呵。
恭被邬迪那一眼看的有些发寒,但是他只将这个归结于在海水中泡久了的缘故:“这个是能吃的?”
“当然能吃,而且还很好吃。”
邬迪说着,就从恭帮他缝的腰带暗袋里摸出军刀,换成专门撬的工具,手脚麻利地将一个又一个牡蛎给撬下来,转眼间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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