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巨大的笼子,来保护或囚禁一只来自于奥斯韦德的金丝雀。”
德林摇摇头,“不是金丝雀。御上,当你见到她的时候就会明白了。西卡斯勒像神明幻影中生存的天使,更像恶魔。”
西尔斯想起前世的那个女人:一头金色卷发,穿着素白的长裙,赤着脚从染满鲜血的大殿之中垂着头走出。这位圣女大人好像吓坏了,身体微微颤抖。
当时西尔斯就在想,这样的一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件筹码,却举足轻重。将这份筹码灭杀,那么属于三脉的那一份劣势,也必将随之消失。
但是记忆之中的场景出现了变化——杂音散尽,死寂之中,一阵被压抑得发哑的笑声泻了出来,从那个女人的嘴中。所有的人都凝固了,时光静止,西卡斯勒却一步一步地走向德林的尸体,在玉砖之上印出一排猩红的脚印。
“你终于死了呢——林德。”顿了顿,她那弥漫着疯狂色彩的眼神却渐渐收敛了,悲伤从眼底漫出,沉重得似乎能将人碾碎。
“你为什么非死不可呢……你的母亲,我——明明那样的孤独。”
逼临而至狂风将惊怔的西尔斯环绕,硬生生将他拉扯出那个世界。
德林还在盯着西尔斯看,期待神使给出一个回答。但西尔斯的面色复杂,他想起方才那一声仿佛撕碎灵魂的呜咽,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觉得。她爱你吗?”
“当然。就像爱我的父亲一样。”德林垂下眼帘,轻轻说道:“可惜她最爱的,不是我们。”
德林摸了摸安佳卡之刃的刀柄,半晌才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吗?”
直到如今,德林转移话题的技巧也没有多大的改进,好在西尔斯看见少年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便发觉了少年的不安。他装作被德林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望向正在铸造的玉台:“他们需要雕刻大型的法阵,为了确保不被还未稳定的神力误伤,必然要早些退场。”
说道这里,众人果然看见远处白玉台上的人大喊了一声什么,而正在搭建基柱的一群人们往湖外退走。他们坐在一张大船上,竖起木桨准备回岸——但还需要等一个人。
喝多了的家伙摇摇晃晃地飘过去,一旁修建法阵的那人低低地骂了一声什么。
西尔斯眯了眯眼,转身对存在感最低的盗贼道:“我需要你,去那个家伙的身上偷个东西。”
三人都迷茫地看着神使。
“这里的钥匙。”西尔斯微笑着捏了捏德林的耳朵,“这片湖是个巨大的结界,未来我们必然需要再到这里来,提前做个准备而已。”
西尔斯不免想到了前世的德林之死……也不知是不是切弥耶与奥斯韦德的庇护——水域之境换了地点,这是否意味着,德林的最终结局也会改变?
不。西尔斯坚信:改变是必然的。德林一定会活很久很久,直到两人一同被红白玫瑰环绕,木棺怀拥,纯银的长钉将光明钉死。
他披覆使命回溯而来,大概不止是切弥耶的意思。
与德林的相遇,也许是使命的必然。
……
酒鬼躺在临时建造的木屋之外抱着酒罐子打着哈欠。他昏昏欲睡,目光懒懒地扫过远处几个避他如蝎虎的年轻人,嘴角咧出一个不屑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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