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然也忍俊不禁,伸出一只小指,对小凡说:“咱俩拉勾,你以后一定要定期给我写信,家里的事,事无巨细,你一定要件件都向我说清楚。”
她到底还是不放心姜曼容,生怕这位“姜姨娘”贼心不死,像上辈子那样,打阮家人的主意。所以阿俏才让小凡在家里好生盯着,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给自己送信。
“对了,二姐好么?”阿俏问起阮清瑶。
“二小姐挺好的,她从上海回来,带了一大堆东西,听说有不少是在上海的大小姐带给大家的。二太太把您的一份包起来了,应该就在我带来的行李里,一会儿我替你去找找。”
阿俏没接话,她上辈子甚至没怎么见过阮清珊因为知道省城这边阮家二房出事之后,阮家大房果断地和他们断绝了关系,态度冷硬而绝情,令人不想再与他们打交道。年景好的时候锦上添花容易,可到底是雪中送炭难啊!
“对了,二小姐回来的时候,周家那位小姐又到咱们家来了,好像和二小姐闹得有什么不愉快,最后周小姐是哭着走的。家里人都看傻了。”
阿俏扁了扁嘴,完全想不通周逸云为何会如此失态:那位难道不是阮清瑶的好朋友吗?
阿俏所不知道的是:这阮清瑶一从上海回来,周逸云就急急忙忙地过来,向她打听沈谦的消息。而这段时间里,沈谦始终都在为了邓教授的事情奔走,根本就没有在上海露过面,阮清瑶连人影都没见着,即便想帮周逸云说项,也无从说起。
周逸云却哪里肯听阮清瑶解释,气急之下一口咬定,说阮清瑶对她的事儿根本不上心,三言两语,与阮清瑶口角起来。阮清瑶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当时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对任何人都不会上心的。周逸云一下就哭了起来,然后跑了出去,将阮家的主妇宁淑和一众佣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边阿俏与小凡叙了话,见天色已晚,自然留小凡在西林馆留宿。
小凡好奇地看着阿俏来来去去地忙着做西林馆里的一些杂活儿,有些摸不着头脑,觑了个空,偷偷地问:“三小姐,我听说……我可是听说,您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师傅的弟子,她只教您一个人是不是?”
阿俏点点头。
小凡又弄不懂了:“可是她教您什么了呀?”
问到这里,阿俏自己也难免语塞,只好搪塞过去,说:“只是你赶得巧,没看见罢了!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又带了这么多消息给我,我师父自然多留点时间,让我跟你多说说话!”
小凡一听就开心了,“我说这院儿里的大师们都慈眉善目的,原来真的对人挺好的。”
然而阿俏被小凡这么一问,心里确实有些不是滋味:算起来,她摆在静观师太门下,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静观什么都没有教她,她甚至连灶都没上过,每天雷打不动,只是到山下惠泉那里去拎两趟水,然后帮着其他女尼们一起晒干菜、泡秋茶、赏菊花。
日子过得确实悠哉惬意,可是阿俏有点儿怀疑,要再这么闲下去,回头她连厨刀不知怎么拿了该怎么是好。
这个疑问一直在她心头盘来盘去的,也问过静观一两次,静观却只笑笑望着她,说不急。
小凡陪阿俏住了一晚,然后带着阿俏给家里人的家信,和事先备下的山货,下山回省城了。而静观师太则一早给阿俏打了声招呼,告诉阿俏说冬笋当季,她走山路的时候不妨去挖一点冬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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