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滨充满了好奇,未知的领域,那么的新奇,那个宇宙是什么样的呢?车子是什么样的?如果月朝也有那样的速度的车子该多好?一不小心骆文滨的脑洞再次开到无限大。
“好了,睡觉。”风月小心翼翼的给两个人盖好被子。
骆文滨的Jing神十分亢奋,他怎么可能睡得着?风月现在同他坦诚,那就是说风月已经对她完全的信任,风月、风月!心中默念了几遍,脸上露出一个傻笑,然后又想到神奇的车子,那边有钟表有电灯还有什么呢?不行不行,不能想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骆文滨去拉风月的手,风月的手一动,骆文滨小声询问:“睡了吗?”
说出自己最大秘密的风月其实也在失眠中,骆文滨问话,她直接说:“没呢。还疼吗?”
“不疼了。”骆文滨想了想,说:“你困不困?”
“不困。”
“那我也给你说个故事。”骆文滨也想交底,他想把自己的经历也告诉风月。
“好啊,你要说什么?”风月很Jing神,横竖睡不着,正好无聊。
“有个人,他是皇子,不过他有疼他的母后,宠他的父皇,还有能倚靠的大哥,所以他的目标就是做个闲散王爷,逍遥快活一辈子。”想到上辈子的自己,骆文滨的眼神有些迷茫,那些事情似乎距离自己好远好远,远道仿佛隔了上千年。
堪比智脑的脑袋绝对不是吹的,骆文滨说的这么明显风月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在说他自己的事儿?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全变了,他不知道为何慈父会亲自下旨杀死自己的儿子,甚至处死自己的结发妻子,还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他被发配边关。”骆文滨的声音一顿,哪怕记忆遥远到仿佛相隔千年,说起当初的痛心,他还是呼吸困难,心痛不已。
“这一路怎么走到边关的他不知道,一直到边关好久他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当地的老人给他吃了草药,竟然活了过来,然后他疯狂的想回京城,可是他是犯人,怎么能回去呢?第一次离开,被打了一顿,第二次他离开,被打的遍体鳞伤,可是他不气馁,或者说他不想要这个结果,再次离开,这一次如果不是邻家大哥他一定会没命,养了一个多月的伤,他终于认命。”
风月猛然想起,当初她就纳闷儿,骆文滨在政治方面没有天赋,可是对于废太子这件事十分敏感。如果他有经验,那么自然不一样。
“边塞苦寒,整日劳作也未必能吃的饱饭,不过是三年,他一次在溪水边看到了自己当时的样子,明明才十八岁,却满脸风霜,低头看双手,手指甲里面全是因为长期劳作又洗不干净的陈年污垢,手上还有冻疮,青一块,红一块的,哪还有在京城中时候的干净白皙。”想到上辈子照溪水时候的震撼,他当时整整哭了一晚上。
“后来呢?”风月的心情也不好,这样的遭遇不是别人,是他爱人,即使那些事儿已经过去,可是她依旧心疼。
“五年以后一伙儿起义军路过那里,当地的县令为了保住性命就将这个皇子推了出去,起义军杀了这个皇子祭旗。”关于死亡,骆文滨还挺平静,毕竟那样的日子他本身也很快坚持不下去,前面几年还有一个信念支撑,就是父皇会接他回去,后面几年纯粹是下不了决心寻死而已。麻木而又痛苦的或者不如死了干脆,横竖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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