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他轻轻的替舒兰掖了掖被角,将殿内的蜡烛都换上自己带来的,又随手把熏香去了,才从黑暗中悄然离开。
小丫头的命是我救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累极了的舒兰是一夜好梦,她免了后妃三日的请安,放肆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雍文帝就不行了,他现在头疼的要命。
如此头疼的原因,还要追溯到前日。
前天晚上的时候,他还没有想到,随口的一句话能让他如今如此痛苦。当时他躺在淑妃寝宫的香榻上,满脑子都是不怎么和谐的想法。
“皇上。”云雨过后,淑妃趴在雍文帝的胸膛撒着不常见的娇。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女人不可征战沙场,也不能征战官场,但她们同样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所有小瞧女人的男人,往往最后都栽在了女人手里。
在床第之间的战场上,她们永远有法子获得最后的胜利。
比如淑妃,她就一向知道,获得餍足后的雍文帝是最好说话的。那股子大男子气势,那些替自己女人撑腰的满足感,总会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做出更多的让步。
“您不知道,太后她……”淑妃调整心情,迅速入戏。也不完全是演,毕竟她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委屈,“每日卯时就让我们过去等着请安,一等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不摆足了谱都不带出来的。”
演戏嘛,没人比后宫的女人更擅长了,她们可是随时待命,日日练习。这一番话说得婉转幽怨,让人忍不住就从心底里同情她,怪罪那个惹美人不开心的人。
淑妃年方二十,虽不如少女般娇嫩可口,但别有一番成熟韵味,每每让雍文帝沉醉其间。雍文帝好大喜功,刚愎自用,虽有点脑子,可也就比他那个死了的舅舅好了一个指头的长度。
这样的人能成为皇帝,只能是感慨时运不公。
他随便想了想,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在他看来,能留舒兰一命已经是他仁慈,苟且偷生的人怎么能难为自己的宠妃呢?
“你若不想去,随便找个借口辞了就是。”
昏暗的月光下看不清淑妃的面容,只能听到那颇为担心的语气,轻柔的在雍文帝的耳畔低语:“妾身生怕为皇上惹来什么麻烦。”
雍文帝搂过淑妃亲了一口:“哪有什么麻烦,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而已,我要她死就得死。爱妃不要谈这些了,我们来谈点别的。”
“皇上!”明明是怨怪的语气,配上迎合的动作,连头发丝儿中都浸满了风情。
人有时候就是不能太自信,或者说熄灯之后的话总是不能太当真。
雍文帝坐在御书房,望着对面虽已年老不堪,依旧有一股不怒自威气势的老魏王,感觉自己的太阳xue突突的跳。
啊,不就是请个安吗?这些女人加起来都过不了百岁,天天怎么这么多事?
这时候他倒是忘了自己给舒兰下的那些毒了。最热爱搞事的不就是他们陈家的男人吗?
“皇上,大雍朝以礼教立国,遵从孝道,淑妃不过是一个妾,竟能不敬长辈,是不是他日连我也要给她弯腰行个礼,才能满足!”老魏王坐在说完一番话,还捂着嘴咳了几声。
这话很重了,要知道连皇上对上宗正寺卿都得保持恭敬,以示自己尊重祖先。
立家才能立国,雍文帝虽然脑子不怎么样,可也不是离经叛道的暴虐性子,他只是自私残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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