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我的女儿,一定要有全大雍最独特的及笄礼。”
舒兰默默祈祷:希望静安公主将来不会埋怨自己的母妃。
两个人热烈的讨论着,核心思想就是花钱!
酒一定要是百年陈酿,食材一定要是最珍稀的,杯盘碗碟都要用宫中最贵的那一批,慈宁宫中的装扮也应借机换一换。
为什么要换宫中装饰?因为两个人左算右算,吃吃喝喝花的钱实在是不够多。毕竟宫中最珍贵的那一批食材,都是贡品,连采买都动用不到。
衣食住行,住永远是最破费的。
要不是时间不够,舒兰和静嫔还想趁机修修房子。十天,最多也就修修衣饰。
当然,衣服也要现做!用彩云阁新上的最贵的料子,据说又华美又Jing致,庄重又不沉重。头面?当然要用足金重新打一套,想上南海硕大的珍珠,西疆如血的红宝石,这可是及笄礼,怎么能用旧的呢
虽然太后礼服都是固定的,但是及笄礼过后的晚宴,她可以穿成最美的那一个!
两个人研究来研究去,一点点仔细的推敲着到底什么更贵,终于是煞费苦心把花费提高到了数千两的额度。
唉,跟真正奢侈的前朝宠妃比还是不行,可她们真的尽力了。浪费钱财,实在不是她们这种朴实的小姑娘做的事。
如今大雍朝正是内忧外患,国库空虚的时刻,数千两,也足够让雍文帝心疼了。
“兰儿,这些东西,皇上能同意吗?”静嫔有些担忧,这可不像雍文帝会同意的东西,除非是雍文帝自己的生辰。
“静嫔姐姐,明日你等着看好了。”舒兰捧着自己的小脑袋,歪着头可爱的笑着。
静嫔看舒兰并没有告诉自己缘由的意思,无奈的决定,还是回宫陪自家女儿吧,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舒兰就是折磨人的小妖孽。
次日清晨,雍文帝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就听到了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消息:
长公主的车架,午后就要到京城!
雍文帝觉得,自己虽然好色,但是最终却不能有幸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而是要被这些不是自己后宫的女人折磨疯!
长公主陈安乐是大雍朝的一个传奇。
甚至纵观整个历史,也很难找出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
陈安乐今年已经快六十的高寿了,论辈分,比今年刚二十出头的雍文帝足足高了两辈。
当她还在皇家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嫡公主的时候,她就是那最受宠的明珠。她的父皇母后感情甚笃,重嫡轻庶,作为皇家唯一的嫡公主,她从生下来就注定是大雍的宠儿,过着最奢靡的生活。
可骄傲轻狂,并不是时下对女子的期待。男人们无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三从四德的贤惠女子,是个被礼教束缚、觉得夫大于天的深闺小女人。
陈安乐可不是,她最讨厌的便是束缚。
当陈安乐的驸马受不了她的骄狂,选择去青楼醉生梦死后,她亲手砸了盛极一时的红云楼,亲手断了狗男人的子孙根。
又想享受公主府的荣华,又想当那‘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可舆论对于女子并不公平,哪怕她觉得自己一点错也没有,也要终日忍受世人鄙夷的目光。
那时她的父皇已经驾崩,兄长登基,并没有为她压下所有非议的魄力。她不屑,京中不留她,她也不屑于京中繁华,毅然决然投身沙场,用手中长剑拼下一份惊天功勋,夺下了镇国长公主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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