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呢。”空口白牙说瞎话,还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王富贵听了这话一点也不觉得脸红,理直气壮的说,“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老辈儿不是有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打他自然是他不敬长辈,是教他做人。”
“那个贱人是小三儿哪门子的长辈?你还教他做人,你自己都还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哪来的资格教训我儿?”周雪莲忍不住破口大骂,上前甩开他,把想开口说话的小三儿推到身后。儿子是读书人,不能让他乱说话,落了不孝的名声。
这些年周雪莲虽然住在娘家,看不见那两个贱人,但是也有不少风声传到她耳朵里。他们两个倒是快活,怕是从来没想过还有几个孩子吧?这回一来就冲着小三儿上来了,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点子呢。小三儿半个月才休息一天,偏偏就今天来,看来是提前打听好的。
看到妻儿都对他怒目而视,王富贵只能跟周爷爷说了,“爹,小三儿下个月不是要去县试吗?他这几年都住在这边,我这当爹的再挂念也够不着,心里也过意不去。这回他去县里考试就让我陪着他去吧,去了也能帮着拿拿行李,打点一下。”
周爷爷听了他这番鬼话,忍不住拿拐杖敲了他一下,看他抱头鼠窜也没多解气,又怒斥了他一顿,“几年不上一次门,上门就问小三儿考试的事儿。那树林,还有两个丫头就不是你的骨rou?也没见你问上一句半句!”
看王富贵说得好听,惦记小三儿,要陪护他考试。周琳觉得是有**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小三儿今年县试有望的事情,赶着来烧冷灶了。以王富贵的为人,恐怕要等小三儿中了之后才会想着上门吧,这提前来卖个好,怕是有人给他出的主意。
“姑父,你是不是听谁说了小三儿今年县试十有**能中?不过是街坊夸上两句,您还真信啊?要知道咱们卧牛镇一年也出不了几个秀才,就我们村怀瑾哥五岁识字,也是二十多岁才有了功名。您要是想去也行,那这一路的花费您可得掏了啊,毕竟这是您最‘疼’爱的小儿子呢。”周琳说着在“疼”字上还刻意强调了一下。
然后她就掰着指头算,“这一路上一百多里地,首先得雇个车,太差的不行,小三儿身子现在Jing贵着呢,万一颠坏了,错过考试就损失大了;既然小三儿要考试,吃喝上得Jing心一点,每日都要有鱼有rou,鱼最是补脑不过了;这县试用的笔墨纸砚都要特制的,要到了县城现买......”杂七杂八算了一通,她报了一个数字给王富贵。
王富贵一听就跳脚了,“什么,至少要10两银子?不就是考个试,不到一个月的事情,哪里用得了这么多银子?”他手里哪有什么银子,从爹娘手里抠点钱都花在杨絮身上了,一年到头口袋光光,去哪里弄这么多银子。
不过王富贵可没有就此罢休,他眼珠一转,谄笑着对周爷爷说,“爹,咱这家里开这么大铺子,外孙子去考试,怎么也得出点吧?还有二丫,你们家那么大木枋,日进斗金的,十两八两银子不跟揪根汗毛一样啊。”
周琳抬起头用鼻孔看了一眼王富贵和小三儿,傲慢地说,“我们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他姓王,我姓周,夫家姓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啊。别说功名难得,就算侥幸得了功名,那光耀的也是你们王家的门楣,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您说是不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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