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份却也不过是略比她好一些的“家宠”,确实是可惜了点。
不过无论如何,这般情绪也是不能放在表面上,被人看出来的,是以女子的笑容依旧妩媚,只是心底有些轻视楚墨罢了。
楚墨也不在意,反而是状似十分感兴趣的低头,在她的耳边道:“这么说……今日你到这儿,是没有其他人知道的,是吧?”
“那是自然,这位小哥放心。”那女子笑得勾人,心底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人应该是第一次吧?这般小心。啧,看来很害怕他的那个“金主”啊,既是如此,又何必出来?
呵,男人啊。
楚墨便道:“那我就放心了。”
女子抬起头,刚想娇娇俏俏地说几句话调剂一下气氛,再进入正题,却在一抬眼的时候即被眼前的一对血眸摄入了心魄。
那人在她耳边笑道,仍是那般的温柔轻煦:“既然不会被发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劳您费心了。”
话音未落,便是满眼的血色弥漫。
片刻后,楚墨抬头,从女子的颈间抬起头来。
许久不曾进食,若是不饮尽其血,啖尽其rou,自然是满足不了楚墨的。
于是等他完全擦干尽嘴角,想要站起身来的时候,眼前的女子,其实也只剩下了一个头颅和骨架了罢。
凌云中人流管理森严,现在又不过末世开头,人口并不多,若丢失了那么一两个,真寻找起来,也不是件难事。
而在这之中,最不易被发现缺失了的,自然就是这些流窜在大街小巷的“暗娼流萤”了。
——哪怕在和平年代,也是如此。
楚墨勾了勾唇,正要站起身来,却突然在女子已经十分凌乱的上衣口袋里发现了点什么。
楚墨楞了楞,伸手取了那物。
那是两块素白的手帕,所用布料并不算好,但其上所绣之花纹……却是隐隐颇有意指,让人细看之下便能明白其所用之人职业为何。
两块手帕大同小异,唯帕角所绣字样不同。
一方上绣:“戏水鸳鸯,莺啼浅鸣”。
另一方绣着:“观音莲坐,素色酥靡”。
想来那女子应是叫“莺x”之流。
至于另一块……
楚墨看了片刻,突然笑道:“做这种事也不知道取个花名,真是那人的性子。”
说着嗤笑了一声,将那块绣着“莺啼浅鸣”的帕子随手扔到了女子的尸/体上,另一块却是放入了袋中。
下一秒,一株通体暗红色的植物凭空出现,将那女子的身体整个包了起来。
不消片刻,待那植物消失时,那女子的尸/体也消失无踪。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平和,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一样。
楚墨转身离开。
此时时间过去并不久,大约也不过半小时左右。
阳光却是渐渐暗了下去。
楚墨慢悠悠地走着,仿佛漫无目的的样子。
却是越走越偏。
慢慢的,竟是连路边偶尔出现的行人都不再有了。
楚墨便停下脚步,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一株大树。
大树参天,纵横的枝条上缀满了淡黄色的花朵。
秋风徐来,带来整整愈发浓郁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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