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二人早就没了原先拌嘴吵闹的心思,反而一心为着青禾。
青阳大步跑上前去敲了门,二人焦急的等着。
青禾的头垂在二白的脖颈处,带着微微的烫,二白伸出手摸了摸青禾的额头,连忙缩了回来,一脸惊恐地对青阳说。
“青青额头好烫!”
正当二人措手不及的时候,门内响起了颤巍巍又拖沓无力的走路声,二白着急腾出一只手来可着劲儿的拍门,把那单薄的门板拍得哐当哐当响,跟要散架了一样。
“吱嘎——”
门终于开了,露出了一个老头儿的枯瘦的脸和花白的乱发。
“看病还是问路啊?”
“废什么话,青阳,开门!”
二人跟强盗一般闯入了老大夫的家,找到一张破椅子就把青禾放下。青阳机灵,立马找水去了。
二白好不容易歇了口气,蹲着身子看青禾苍白的脸,还有青黑的眼眶,乌黑的睫毛。心中有点抽抽的疼。
青青呀,睁开眼睛看看我呗,我有点儿怕。
青青呀,是不是我今天做的不够好呢,说句话给我听啊。
青青呀,青阳那个小屁孩儿跟我可都极坏啦。
青青呀……
“你这个女娃子,老蹲在这做什么,既然是来看病,总得让老夫把把脉吧。”二白听完不情愿让出了位置。
老大夫刚一看到青禾,扶着胡子的手立马僵住。
“这不是青丫头吗,怎么病了?”立马走上前来,要去抓青禾的手腕。
二白一见有人要碰青禾,立马伸出手格住老大夫动作。扭头一脸戒备的看向对方。
老大夫无奈,只能说道:“我这里给青丫头把脉,你这女娃子拦着我怎么看?我不能看,青丫头可就好不了了,你想要看着她……”这么病着?
大夫话还没说完呢,二白飞快松了手,收了回去,转回头去愣愣看着青禾。
“水来了水来了。”青阳手里端着一碗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热水,大夫把完脉让青阳给青禾喂了几口润润喉咙。
二白接手喂水的工作,青阳跟着大夫去开药。
“青丫头这毛病啊是Cao劳过度,心神耗费又甚多,终日思虑积郁于胸,再加上风寒侵体,一下子爆发出来,病倒了,待我开一方子,等会儿跟我去抓药每日早中晚饭后各一次,吃上三五天,好好休息几日就好了。”
老大夫的药馆就在旁边,他挑着灯笼颤巍巍地去抓了药方,正要给钱,青阳和二白却都愣住。
青阳年纪小,不藏钱。
二白略微痴傻,跟青禾黏得紧,竟是寸步不离,钱也派不上用场。这下子提着三天的药可却没钱,两人尴尬死。
老大夫抚着山羊小胡子了然的笑了笑,挥挥手,“你二人明日将钱送来即可,快带你姐回家中去喝点热水好生休息吧。”
二白回了老大夫屋子背青禾,老大夫拄着拐杖慢慢走,边走便问道:“小子,这女娃子老夫在这开阳城过了半辈子可从未见过,哪家人呐?”
青阳被问的哑然无语,夫子教过他为人“无信不立”要“谨言慎行”,他回答不出来老大夫的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老大夫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事情多,黑夜里笑了笑也不多问,只缓缓道了一句便回自己破屋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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