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安瑞和余朗一起长大的,他俩之间压根就没有什么秘密,两个人都不是好鸟,他们看对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对方又要喷什么坏水,他们俩对彼此的了解那是骨子里的。
旁人看看着余朗对安蕙兰不过是不太亲近而已,可是容安瑞早就看出来了,余朗对安蕙兰何止是不亲近啊,那简直就是不太喜欢,估计比他没有得到余朗好脸的亲亲堂哥容越泽更讨厌,容越泽一碗饺子就把他给收买了。
容安瑞就不明白了,安蕙兰可是余朗亲妈,这亲妈和亲儿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啊,余朗至于吗?
“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容安瑞啧啧了两声,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啊,没想到还有人把亲妈当后妈啊。
容安瑞语气那叫一个羡慕,余朗没理他,没办法,他没办法和容安瑞解释,“我说,小二子你是不是不欢迎我过来啊,不欢迎就直说,啊?”
余朗端着他没有吃完的炸酱面继续回床上,这炸酱面是容越泽端过来的,面是家里拿来的手擀面,rou酱也是从家里弄好了拿过来的,到了学校面条一煮,切一根黄瓜就成了,做的不错,真好吃,他越发觉得认了容越泽当表哥,他没亏,要不然哪有炸酱面可以吃啊。
余朗窝在床上,端着一碗炸酱面呼噜呼噜的吃,也不怕把床单弄脏,反正脏了也不用他洗的,而且又不是他的床,余朗是坐在容安瑞床上吃面呢,他半点不会在乎的。
容安瑞倒是在乎,不过他没有敢拦着,他正有事求着余朗呢,要不是有事求着余朗他干嘛给自己找麻烦非给余朗捎东西啊,他早就把余朗从他床上踢下来了,他凑过去坐余朗旁边,“余小狼,咱能商量个事儿不?”
余朗往床里头坐了坐,“小二子你有事就说事,你别坐太近,影响我吃饭啊。”
容安瑞磨了磨牙,你以为我稀罕坐你这么近啊,离你近了,一鼻子的炸酱面味儿,要不是有事求你,别说是让你坐在我床上吃炸酱面了,炸酱面都不让你端屋里来。
容安瑞在那边咬牙切齿,余朗吃完炸酱面抹了抹嘴,把碗给了容安瑞就躺在床上了,“说吧,什么事啊,你是想借钱吧,一百还是五百,你自己去我兜里拿吧。”
容安瑞这德行,殷勤的过分,余朗早看出来了,每次容安瑞借钱的时候都这样,当然容安瑞零花钱充足,除了花钱不能让他爸知道的时候,他也没有向余朗借过几次钱。
容安瑞乖乖的把碗给放旁边桌子上了,余朗这么使唤他,当下他就决定借余朗的这笔钱,就当余朗给他的劳务费了,他不还了,他一边回来坐下,“我不是借五百。”
余朗刚想问你到底借多少啊,容安瑞下一句话差一点没有让他呛死,“我借的是五千。”
他撞得那个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上次交了住院押金之后,他就一贫如洗,只留下了几百块钱的生活费,他明天还要去给医院交钱,还有把人撞了,人家头上缝了三针,他总的给点赔偿吧,他算了算,五千块钱这个价位还算是比较合理,他没钱,可余朗有钱啊。
余朗从床上坐起来,捧着容安瑞的脸看了半天,他都没有看出容安瑞哪里长得俊,开口就借五千啊,他当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才五百块而已。
余朗的月收入分为零花钱和劳动所得,劳动所得就是给余海天洗内裤的钱,一条内裤五百块,一个月纯收入就是一万五,鉴于这个数目太过巨大,菜价都长了三回了,这洗内裤的钱,余海天楞没有与时俱进的给他调整一下,不仅如此,余海天觉得小孩有钱就变坏,洗内裤的钱一律没收,给余朗收起来了,一个月只给余朗五百块的零花钱,还要求余朗每个月写明钱都花哪去了,不够可以申请,剩下了就没收,下个月再给五百,所以余朗兜里钱从来都没有超过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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