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金簪,那是从他的束发上取下来的。
“姀姀莫怕,戴了我的金簪,就是我的人了。”
“哪里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苏芩气鼓鼓的红着脸,踹的愈发起劲。
男人伸手,一把攥住那只作乱的小脚,褪了鞋袜,握在掌中。小姑娘的脚Jing致小巧如月牙,入手后却又滑不见骨,只觉满手软腻,让人爱不释手,恨不能好好啃上一顿。
粉嫩脚趾如贝壳般吐着粉珍珠,被男人攥在掌心,一阵搓揉,立时见红。
苏芩娇呼一声,使劲往后一抽,却不防男人正好放手,而苏芩自个儿的力道又用的太大,直接就撞到了身后的蓝色船篷。
船篷是用布做的,再用竹竿固定。苏芩撞到的是布,自然不疼,只是那船篷被她一撞,歪了一角,看上去有些滑稽。
苏芩扶住自己的发髻,歪歪斜斜的坐起来,整个人有些迷糊。
船只晃的厉害,苏芩刚刚坐起来,还没稳住身子,又往旁边倒。
斐济蹲在那里,直将这温香软玉接了满怀。
小姑娘红着一张脸,懵懵懂懂的靠在自己怀里,纤纤素手青葱白玉般的搭着他的胳膊,露出半张脸来。
斐济伸手,将那面纱一扯,然后覆脸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呀!”小姑娘娇花似得颤了颤。
男人顺势将那支金簪插到了苏芩的发髻上,然后搂着人又香了一口,“真乖。”
“混蛋。”船只晃的厉害,苏芩虽又气又恼,但却离不开这厮的怀抱。也是奇怪,明明都是在同一艘船上,怎么这厮就跟脚底生根了似得蹲的牢固,她就跟那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似得到处滚?
……
在船只上被狠狠轻薄了一番的苏芩又在斐济的脸上狠狠印了一个明晃晃的口子,然后瘸着腿儿,颠颠的奔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姑娘,您回来啦?哎呀,怎么弄的这么狼狈?”红拂一阵惊呼,赶紧替苏芩端了沐盆来收拾洗漱。
苏芩气呼呼的拆下发髻,将那支金簪扔到梳妆台上。
秦氏正巧推门进来,看到被苏芩随意扔在梳妆台上的金簪,面上露出喜色。
“姀姀,这是成了?”才见了一个就成了,真不愧是她的姀姀。
顺着秦氏的目光看到那支金簪,苏芩张了张嘴,“没成……”
“没成?”秦氏面色一变,“没成你怎么将金簪带回来了?我不是与你说了嘛,这不成是不能要金簪的。”
“这,这不是那宁远归的。”
“不是宁远归的?那是谁的?”秦氏急道。
“是,是那项城郡王世子的……”苏芩看一眼秦氏,红着小脸,偏头挡住脖颈处被啃出来的印子,“我,我不要,他非塞给我的。”
“这怎么能行呢?这群古蒙人就是强盗性子,茹毛饮血没开化,这跟强抢有什么区别!”秦氏一阵怒骂,拿起那金簪就往外去,“我去还给他去。”
“哎……”苏芩没喊住秦氏,硬生生的看着自家母亲消失在垂花门处。
她,她也没说不要啊……
直至掌灯时分,秦氏才骂骂咧咧的回来,说要不是没见着那项城郡王世子,一定要好好将其骂上一顿不可。
凭着自个儿的身份便胡作非为,哪里是君子所为。
苏芩默默撇了撇嘴儿。
那是只疯狗,哪里是什么君子。
想到这里,苏芩,摸了摸自个儿依旧有些红肿的嘴儿,赶紧偷溜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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