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似的:“怎么,刚才还没有喂饱你?”
玉奴连忙摇头,见对方神色丝毫无变化,又抿了抿唇,只小声地:“回,回殿下,玉奴饱了……”
“嗯?”崇宴挑挑眉,“还有呢?”
面上越发红了,晕上未干的汗ye与泪ye,衬得玉奴甚至有一种妖媚yIn邪,他自己未察觉,只强忍羞耻,颤抖着睫毛,都结巴了:“谢殿下赏,赏赐玉奴……殿下的……孩子……”
崇宴这才满意地,微微笑着,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不敢不回答,玉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崇宴便宠爱似的,摸摸他的脸,将自己从玉奴身体里退了出来。
玉奴大开着腿,无力地躺在桌案上,浑身赤裸,晶莹的汗ye薄薄覆在rou体,与平常男子甚至是太监相比,要饱满得多的胸脯还在微微急促地起伏着,中间那两粒已是红肿得充血了,暴露着瑟瑟地发着抖,ru头周围布满了齿痕,有些已经明显淡化,更多的都是才印上去的,简直像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崇宴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便有种分外满足,又很sao动的感觉,甚至又有点想俯下身去含住这专门勾人的sao奴又吸又咬了。
被用那样直白而yIn秽的目光注视着,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玉奴勉力想把自己撑起来,只是桌案有些高,他两足未能落到地面,他拼命想用自己的脚尖去着地,只是身体疲软,反倒磨得下面那一处汩汩地,涌出许多崇宴的阳Jing,顺着大腿流下来。
但看在崇宴眼里,那几乎有些自寻死路的意味了。
崇宴面色几乎是即刻Yin沉下来,立时伸出手去捂住玉奴的小xue,不让更多的Jingye流出来。
“谁许你把本宫的孩子排出来的。”
玉奴立刻僵硬着不敢动了,有些怯懦地道:“玉奴不是故意的……玉奴爬不起来……”
崇宴见他脸上明显的惧色,一时怒意散个干净,反倒被别的罩住了意识,却又不太明晰,他哼了一声,直接抄出空的另一只手,环过玉奴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屁股,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服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药,近日可有按时服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服药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yin,“算下来,你服药也有小半年了,怎么还未有怀孕的迹象?”
“太医说,玉奴初承宠时,被用了过多的催情物,又滑过一次胎,身体受了很大损耗,需要慢慢调理。”
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玉奴原本只是崇宴的贴身侍从,从未料过有日会被崇宴当作脔宠地对待。他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原是世家出身,姐姐们也都颇具文史,年幼时便教他学识,跟了崇宴之后,更是随他一同上书房陪读,他本人又有种珠玉般的仪度,即便成了太监,多少还存着世家子弟的傲气。
教他委身于崇宴,还是被强的,自是万般不愿。而崇宴本人却是极度自我,又才十四岁,更加年少气盛,但凡玉奴有一丝不愿,便总是想着手段折辱他。
一开始是凌虐,只要玉奴一反抗,崇宴便把他绑在床头,或者柱子上,用玉势或者别的东西,比如崇宴戴的扳指,腰上的玉玦,甚至是佩剑上的穗子,在玉奴的xue里塞上一整日,晚上崇宴回宫,便就着合不拢的洞眼,在玉奴气若游丝的挣扎里进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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