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雪岩点头，看着宋垣空着的手指，也帮他把戒指戴上，抛开心里其他的杂念，抱着他的胳膊不住地晃着，“那你这算是和我求婚吗？”

    宋垣摇头，揉着张雪岩的脑袋，“这个太不慎重了，再等等。”

    “但是我没觉得啊，我觉得挺好的。”手伸在宋垣的眼前，“你看，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张雪岩很白，手很小，指节纤细，戴上戒指后就更显修长。宋垣牵起张雪岩的手，太阳下，两个人手上的戒指都闪着细碎的光。

    牵着张雪岩的手在唇角落下一吻，“那时候没钱，所以戒指就选了便宜的，等我给你买更好更贵的。”

    张雪岩现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想又拽紧宋垣的手，“哦”了一声。

    脸颊在春日的阳光下泛着透明的粉。

    又一起逛了超市买了菜回家做饭，等到所有的都收拾好，张雪岩躺在床上和宋垣说悄悄话，不知不觉，话题又转到了谈笺和杨姗的身上。

    张雪岩枕着胳膊看着宋垣，“杨姗也太傻了，你说谈笺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不知道。”宋垣不想费心思去猜谈笺的心思，也不想让张雪岩伤神，捂住她的眼睛说：“别想了，你这两天一直没睡好，好好休息。”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谈笺为什么做，我记得他大学的时候明明喜欢杨姗喜欢的死去活来的，就算后面来追我，但也一直吊儿郎当的，看上去就是在开玩笑，我没想过他竟然会这样对杨姗。”

    “那你想明白怎么和我解释你当初住院的事了吗？”宋垣挑开张雪岩脸上的头发，食指在她的脸上滑动最后落到下巴上，“张雪岩，你好像一直没有和我说过你当初到底遇到了什么。”

    张雪岩僵了一下，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把被子蒙在脸上，“我睡觉了。”

    宋垣沉下眼底的情绪，关了床头灯。

    不是不对当初张雪岩的事情好奇，但是她不说，他也就不问。

    黑暗里，他伸出手扒开张雪岩头上的被子，把她整个人带在怀里，感觉到张雪岩的挣扎，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嗓音是压抑的情意，“乖乖睡觉，不要想东想西，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

    张雪岩彻底安静了，脑子里却像是过山车似的，总想起来以前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

    ☆、46大结局

    张雪岩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身上的感觉清爽，显然是宋垣帮忙清洗过的。

    她撑着胳膊坐起来，身上像是被拆解又重组，每一个关节都酸疼的厉害。

    “禽兽！”她咬牙切齿，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宋垣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

    听见她的骂声，宋垣回头看她，俊脸上扬起一抹笑，放下书走过来。

    “醒了。”声音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张雪岩没好气拍开宋垣的手，又骂了一声还不觉得解气，干脆抓着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你干脆折腾死我算了！“

    宋垣一直好脾气地任由张雪岩发泄，等到她放开，他揉着她的脑袋，含糊着笑意，“我怎么舍得。”

    “啪！”

    张雪岩又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就不舍得了。”

    “不舍得。”宋垣握住张雪岩的手，不打算和他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饿不饿，起来好不好，言柳绿说未希回来了，问我们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