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了宠,难免会影响她与两个孩子的利益与地位。
却没想到又听到蕙姐儿这么出言维护沈姝,使得她心中愈发的疑惑。
周姨娘有心探听情况,然而沈姝与蕙姐儿却都不怎么说话,蕙姐儿是问一句答一句,且句句不离沈姝,沈姝则是干脆从头沉默到尾,安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周姨娘。
如此过了一会儿,便到了午膳时间,沈姝不想留周姨娘吃饭,后者也没想留下来伺候人吃饭,是以不用沈姝赶客,识趣的告辞了。
蕙姐儿与祯哥儿留下来陪沈姝一起吃饭。好在她吃得比较清淡,也就不用特意再给蕙姐儿准备一份。
沈姝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伸筷子夹菜的时候视线不经意间落到左手畔,见祯哥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桌子中间的炸酥rou一眨不眨,沈姝愣了愣,然后目测了一下,以祯哥儿的小短手似乎够不到,于是问道,“是这个吗?”她拿筷子指了指炸酥rou。
祯哥儿闻声,身子一缩,看向她的眼神好似受到惊吓的兔子,他看了沈姝一眼后忙扭头去寻求蕙姐儿的帮助,后者只是对他笑笑并不说话,他懵了一下,视线在沈姝与桌子间来回几次,最终艰难的点头。
沈姝便夹了一筷子菜给他。
“快同母亲说谢谢。”蕙姐儿适时提醒道。
祯哥儿憋红了脸,最后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句谢谢。
沈姝笑笑,“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话虽是如此,但是一顿饭吃完,祯哥儿也没再同沈姝说一句话,且一直低着头只吃自己面前的菜。
吃过饭之后稍坐了片刻,沈姝便带着姐弟两人去了花园里散步消食。
花园里有一个人工湖,引了甜水河的水进来,临水建了一座八角凉亭,四周种满了花草。时值春来万物复苏的时节,草木都发了新芽,花儿开得灿烂,一片姹紫嫣红。墙角种了几株桃花,嫣红的桃花与嫩绿的新叶相映衬,展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来。
沈姝带着两个孩子绕着花园走了一圈,在墙角处看到一截被锯掉的树桩,平整的切面上,是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记忆的阀门不知道为何,一下子就打开了。
沈姝曾经也是父母双全的人,有着十分幸福的童年,幼时的她求知欲过度旺盛,就连路边长得野草也要问一问。依稀记得那是在她五岁那年,小区门口那棵大树因为道路规划被砍掉了,父亲当时感叹了一句,“长到这么大要上百年的时间,砍掉却要不了一个小时,可惜了……”
那时沈姝就问父亲怎么知道树多大,父亲就带着她去仅剩下的树桩旁,指着横断面上一圈一圈的纹路告诉她,那就是树的年龄,一圈代表一年。那时沈姝已经能够数到一百了,她蹲在树桩旁,伸着小手一圈圈的数着,从一到一百,也才数了一半多一点。父亲让她又从一开始数,一直到一百八十九结束,那棵被砍掉的树,活了一百八十九年。
……
“母亲,什么是年轮?”蕙姐儿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沈姝闻言回过神来,眼神略有些茫然的看向蕙姐儿,见她满脸好奇,旁边的祯哥儿亦是如此,她收回视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墙角那截树桩前,手指轻触着横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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