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二。”花语头热的冒汗,足以得知她来时的匆忙。
于辞微微抬头:“皇上尚有事,花语姑娘请稍后再来禛意在清心。”
花语料到自己必会被拒绝,这个于辞最是铁面无私,不通情理的人。
“皇上宣了浅绿,想必是要问浅绿的身份。浅绿心智懵懂,对她自己的身份并不知情。”
“花语姑娘的意思是,你知道浅绿姑娘的来路?”于辞瞄了她一眼。
花语点头:“是!”
于辞将手中拂尘换了手拿,转身走入关紧门的屋内,向拓跋护禀报去了。
花语的及时到来,对拓跋护真真是及时雨般的存在。
浅绿的不按常理出招,让他头疼不已。
“花语姑娘,您请进去吧!”于辞再从屋内出来时,态度温和了稍许。
花语连忙迈着小碎步,飞快的走进去。
“奴才叩见皇上,浅绿一事,请皇上容奴才禀报。”花语跪下后,偷偷的扫了浅绿一眼。
望着完整无缺的浅绿,她松了口气。要是主子知道浅绿出事儿了,她估计得被怨念个不止。
拓跋护在奴才面前从不会露怯,哪怕他很需要花语来解释,面上却冷傲无比。
“准!”拓跋护面目严肃的威严道。
花语深吸一口气:“浅绿是先帝同蒋贵妃所生之女。当年蒋贵妃受圣宠不止,遭人妒忌,恶毒手段层出不穷。蒋贵妃深知命不久矣,无力护住幼女,便用一死胎替换了浅绿。”
当年,蒋贵妃在生下死胎后,便悲恨欲绝的血崩而死。而先帝得知蒋贵妃的死讯后,不久便跟着去了。
花语所说的话,确实有可能发生。
“你说蒋贵妃替换了胎儿,那为何浅绿没有被送出宫外?”
花语一愣,这个事儿她也不清楚啊!
花语被拓跋护问的说不出话,一时低下头呐呐不语。
浅绿心思赤诚,对人的情绪变动十分敏感。
这个世上,她最重视的人就是苏婉兮,其次为花语、巧言。
如今花语被拓跋护为难了,浅绿连忙护短的将她挡在身后。
“奴婢从小到大,只在冷竹院里生活,从未出过屋子里一步。早先还有个嬷嬷照顾奴婢,但是前不久嬷嬷病逝。主子就是在奴婢要饿死之前,救了奴婢的。”
浅绿连珠带炮的解释着,生怕拓跋护一个不爽,就把花语给打杀了。
拓跋护眼球微缩:“你说你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冷竹院?”
“是。”
浅绿的脸颊在光影之下,斑驳不清。
拓跋护从椅子上站起,缓缓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
苍白近乎透明的皮肤,的确是常年不见阳光的人才有的。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拓跋护没问出个所以然,但也没发现什么危险。
花语轻吁一口气,搀扶着浅绿站起。
跪的时间久了,浅绿的膝盖基本直不起来。
浅绿平静的对花语淡淡一笑,笑容格外纯真。
花语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莫怕,有我在。”
拓跋护脸抽了抽,原本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他有那么恐怖么,兮儿是他最宝贝的存在,他必须要保证兮儿身边的奴才没有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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