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盒药,并向张云一一交代用法。
张云翻来覆去看说明书:“打点滴会不会恢复更快啊?”一般用药见效慢,他不想让李绍清多遭罪。
赵医生朝李绍清看一眼,面露难色:“这几种药材料比较温和,他最近一直在吃药,还是避免药性冲突的好。”
张云点头,表示接受这种解释。
赵医生走后,张云将李绍清扶起来,抿一口水试水温,发现已经不烫,才将杯口凑到李绍清嘴边。
李绍清喝了一小口,润shi嗓子。
见张云一脸严肃,有心缓和气氛,开玩笑道:“要是你嘴对嘴喂我喝就好了。”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啊……我在发烧,可不能传染给你。”
张云笑笑没说话。
拿过药盒拆开,取出三粒放在掌心,喂给李绍清。
李绍清撅嘴要水喝,被张云将水杯拿开,不让他够到。
张云含了一口温水,将李绍清脸掰正,不让他躲开,凑上去,嘴对嘴将水渡给他。
一口水喝完,李绍清羞的面红耳赤。
亲眼看着李绍清一点点重新变的活蹦乱跳,张云确认他身体完全恢复,才敢彻底放心,当天返校后还被辅导员抓住逃课好一顿训斥,一起挨训的老大被骂的狗血淋头,头不敢抬一下。
从学院办公室出来,老大捂住心脏的位置干嚎,什么小心灵受到严重打击、非竹苑食堂的鸭血粉丝安慰不能再世为人云云。
最后张云用两百块的烤串成功堵住他的嘴。
顺便喂饱宿舍其余两只的胃。
三只懒虫表示吃的很开心,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张云尽情和自己媳妇约会,点到查寝一律交给他们。
被张云使用凌波微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嘴里给塞了一根羊rou串做结。
秉着对自家媳妇无比的关心以及热爱,张云将每天一个电话的优良传统发挥到极致。
本以为李绍清也该和他同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接到电话泣不成声,靠无线电传传情、示示爱。
然而李绍清表示他很忙。
当然这不是李绍清亲口告诉张云。
而是张云根据自己十八年的人生经验品出来的。
首先,十次电话八次没人接:其次,每回接通电话,李绍清都是累的不行,在电话那头打呼的速度相较上个月提前不止一个小时。
张云表示十分怀疑他媳妇是不是半夜偷鸡去了,内心万分担忧,十分急切想回家瞧一瞧、看一看。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下午,张云收拾好小包袱,提溜提溜晃悠到校门口,还没踏上公交车,就被辅导员拎着后脑勺揪回来。
更年期的辅导员很激动,很慷慨激昂:“你说你,这才开学多久啊,都逃课多少回了啊!?学分想不想要啦?”
张云小鸡啄米:“要!要!”
“奖学金要不要啦?”
小鸡继续啄米:“要!要!”
辅导员很满意。
开心地将张云带到办公司看雪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谈理想谈人生。
于是回家计划宣告失败。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忙碌。校运动会、社团招新各种零零碎碎的事叠在一起,忙的张云要死要活,回过神来,竟然已经接近一个月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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