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到方郁离开后的第二年,虞木樨的父母就车祸死掉了虽然很狗血,但是却很残酷,这是事实不是。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也是这样的电闪雷鸣,他被警察叫道现场辨认尸体,他没有打伞,让雨水爬满了脸颊,说:“嗯,是的,是他们……”
又一年后,他的律师告诉他有个亲人想要见他。
虞木樨想过很多,是什么三大姑八大姨还是远房的不能再远房的亲戚?结果都不是。
他见到的是穿着西装三件套绅士而稳重的虞幽,虞幽那天大约是因为第一次见弟弟,于是也分外的紧张,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扶手上,庄重的像是接见国家领导人,然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虞,我是你哥哥。”
虞木樨刚见到这个传说着的哥哥,还有些不敢相信,他记得自己父母在之前寻找的过程中就得到过哥哥已经死掉的消息,所以他并不清楚,也没有盲目的走上前去。
可是虞幽走了过来,给了虞木樨一个拥抱,将青年抱紧,抱在怀里,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虞木樨一点儿也不辛苦,就难过了几年而已。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这个自称是哥哥的人,怀抱真是舒服。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虞幽拦着腿打横抱起,然后重新坐到沙发上,让虞木樨坐在自己的腿上,说:“别动,我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小虞,从今天起,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和我说你所有的心事,只有一点,别排斥我就可以了。”
虞木樨当时被打动了,他也是有点儿相信血缘关系和眼缘的,于是二十一岁的他大大方方的坐在哥哥的身上,眼眶绯红,说:“欢迎回家。”
如果说,有人是他在最难过绝望的时候出现的上天的礼物,那么虞木樨会毫不犹豫的说,是他的哥哥。
可是,现在这个突然回到他生命里的人突然表现出了比之前还要有差别的一面,几乎就要推翻虞木樨对这个人是自己哥哥的结论了。
他稍微后退了一点,想要将现在这个陌生的虞幽看的更加清楚,却被虞幽以为是要远离,一下子翻过来压住了虞木樨的双臂。
虞木樨被控制住,哪怕他本身也是一个扫腿能断掉一根比较粗的木头的体术者,却还是掀不翻压在他身上的虞幽。
虞木樨眸色微动,睫毛轻颤了一下,嗫嚅着唇瓣问:“哥?你怎么了?”
虞幽低下头来,高挺的鼻梁蹭过虞木樨的脸颊,最后滑到虞木樨的喉间,舔了舔,哑声说:“你别动……我一会儿就好……别动……”
虞木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慢,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既恐慌又极度冷静,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害怕知道自己已经在揣测的真相,一个在冷静的分析自己的处境。
可是不管他如何思考,他的喉结却被舔的很痒,他不得不滚动喉结来稍微让自己脱离那种尴尬的境地。
“哥,别这样……”
虞木樨总感觉虞幽下一秒就要咬下去,可是从脖子咬下去,以现在虞幽牙齿的尖利程度,肯定会很快就死掉吧……
虞木樨被舔的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最后一咬牙,说:“哥,你别压着我,我难受……我不会跑,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和我说好不好?”
虞幽或许是好好压制了一下,才松开对虞木樨的束缚,靠坐在床头,捂着眼,说:“哥哥今天有点不舒服。”其实虞幽从前段时间就开始有这样的倾向,最初只是眼睛变红,然后越来越想要咬开虞木樨的脖子或者任何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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