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宜疼痛难忍,也没心思去斥责蒋以柔,带着沈宜去了二楼,寻找烫伤药,并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蒋以柔耸肩说道:“你会不会也觉得我狠心?她的一双手确实是我烫伤的。”
突然不想被邢斯年定义狠绝,沈宜本身就对不起原身和蒋母,当年也是趁着蒋母怀孕的时候,勾搭上的蒋父。
在明知道蒋父是已婚人士时,任用酒Jing迷醉蒋父,这才有了沈欠欠。蒋母一个人辛苦从怀孕撑到分娩,没有丈夫的关心也就罢了,整个蒋氏的运作也要苦苦撑着。
到底是卖身给了蒋家,不仅要当好一位好妻子,还要面对整个蒋氏集团当好一位好领导。
邢斯年抓住她的小手,手心里都是冷汗,冰冰凉凉的,格外惹人怜爱,“做得好。”
对于拆散别人家庭的人,他并没有任何好感。虽然不能理解蒋以柔的心情,但对于小三儿的理解,他只能说厌恶。
谁都可以不理解她,唯独只有他不会。
蒋以柔突然就想哭,身为原身的悲哀。连亲生父亲也妄图要对她拳打脚踢,小三儿也企图称霸整个蒋家,同父异母的妹妹不仅想和她争抢男人,而且早已对蒋氏集团□□。
她穿越就穿越,为什么不好好的穿到幸福之家?明明她已经在够悲催,如今只能悲天怜悯了。
蒋以柔扑进邢斯年的怀里,这一刻,她是乖巧的,她只想需求一份安稳的怀抱,而面前的这个霸道男人,给了她人生中最好的温柔。
“谢谢。”谢谢有人能理解她,谢谢有人可以爱她,谢谢有人站在她这边。
邢斯年对于突如其来的拥抱,只会及时享用,紧紧的搂住蒋以柔的腰身,拍打着她的背脊安慰,“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邢斯年,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吗?不论我做了多么惊涛骇浪的事情?”蒋以柔瘪嘴问道:“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邢斯年无所谓地开口道:“尽管做,有整个邢家给你撑腰。”
蒋以柔没有说话,只是更想哭了。这个男主太他妈煽情了,总是动不动就说情话,害得她整个少女心都炸裂了。
默了,邢斯年趁热打铁道:“柔柔,嫁给我好不好?”这气氛多么适合求婚?反正钻戒带手,他什么时候求都是可以的。
蒋以柔抹着眼角的几滴眼泪,坚定的答道:“不好。”
刚说过男主的好话,这家伙就趁火打劫趁人之危,不可能,连窗户都不答应打开。
她只是小小的感动,没有那么容易要谈婚论嫁的地步。邢斯年未免太过心急,为什么总执着于嫁不嫁的问题?
邢斯年:“……”他的心哇凉哇凉的。
两人吃了午饭,楼上的两人也没有任何动静,倒是家庭医生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据说沈欠欠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额头的伤需要好好处理。
邢斯年没有待多久离开了。
下午,许久未见的蒋母火急火燎的回来了,身后跟着两名斯文眼镜男,拎着公文包,一副严谨保守的模样。
蒋母看到自家女儿,急切地上前抱住她,关心的问道:“小柔,你有没有事?那个女人有没有打你?”
蒋母的双眸泛红,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两鬓似乎有白发,憔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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