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如安开门见山道,“我来警示卫小将军,前方有高能……不是,前方有伏兵!”
卫悭拧起了眉头,勒停了战马,紧紧盯着白如安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还有这个消息?”
“信不信悉听尊便!”白如安向前一拱手,行云流水地一转身,潇洒无比地上马走人。
“且慢!”卫悭在身后叫道。
白如安听也不听,一夹马腹就狂奔出去,心中想道:装完逼就跑,真刺激……啊啊啊啊颠死我了,死马跑慢点——
“将军,是否需要将那人擒回?”探马领头的小将向卫悭问道。
卫悭沉yin道:“此人极为古怪,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谭勇,让前方探马多注意些,多加派两支队伍。”
“是!”
不管卫悭信不信,白如安除了给他提个醒以外,没有太多可以帮助他的地方。这位小将军才是领军用兵之人,白如安他根本没那个技能。
白如安不顾自己屁股,策马狂奔,一路顺着官道往前……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等天色大亮的时候,终于赶到回马府——这座小城位于樊阳西南,是驻北军专以存放粮草之处,其中有座军械库,今晚即将遭袭。
延人里应外合夺下山河关后,第一步先是掐断秦国的补给,包括对运送粮草的卫小将军设伏,还有派降将卫南过来将回马府军械库骗到手;此后大军围困樊阳,也有一支兵马是从回马府绕路,总计三路大军迂回进行了长达数月的围困。
白如安策马嚣张无比地直冲回马府,守门的弓箭兵只差一点就把他给射死在门下,结果他高举自己手中玉佩喊道:“我是樊阳白家嫡子白悠!”
对方一见他衣物、玉佩先信了两分,暂时将他放进去,听他细说。
此地守将官位都不高,管事的是个分配来的监军——一个叫林画的小年轻。
……光听他那诗情画意的名字,白如安就一阵绝望。
林画走出来慢吞吞地施礼,开始夸白家多么多么清高;白如安不耐烦道:“山河关已破!奋武将军卫南业已降敌,正赶来诈取回马府,你早做准备吧!”
“……?!!!”林画伸出手指,哆哆嗦嗦,两眼冒蚊香,半晌都是满脸被雷劈了的惨样,手足无措。
白如安怒道:“你不是这里的监军吗!还不快去准备一下,不管信不信这个消息,派人出去打探一下总是行的吧!”
林画啊的一声:“对,说得对。来人啊!”
这秦国为防边关军队拥兵自重,习惯三年调动一次将领,结果将不知兵,兵不知将,都只认虎符;这也就罢了,朝廷还喜欢把寒门士子和太监什么的发配过来监军,这些人统统不知兵事。
就像这个林画,绣花枕头一包草,眼瞅着白如安,什么也不懂,结结巴巴地问:“白……白少爷,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知道!我也没点亮这个技能!”白如安起初很是暴躁,到后面一想,他自己也是个从没往这方面发展过的科研狗,何必要跟这个家伙生气,只得没好气道,“看看探马怎么回报的吧!”
焦灼地等到下午时分,探子一直没回来。
白如安逐渐回过味来:“等等,你刚才怎么派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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