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径自回了入住的酒店给蔡昌年做汇报,并且大致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对方违约在先,他到不介意陪着他们打一场法律的擦边球。
他从小跟在顾铭琛的身后,回国以后更是跟在他的身边耳濡目染,两人在一起默契合作了多年,多数时候他的工作便是在合同中寻找可以规避法律风险的漏洞并且稍作修饰为己方利用,以此获得合同利益的最大化,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早已经是熟能生巧,一般人想要与他在这个方面相较量,确实很大程度上是在不自量力。迟景然要求蔡昌年将这批材料剩余的价款准备好,并且要求他将派人将合同原件和授权书以最快的速度送往第三方的收货地点,又预定了运输车队随时等候,他准备自己亲自过去取货。
迟景然有一年多没有再玩过这样的把戏,在那个小镇子里面,整天 在一堆的法律书籍和鲜少的案子中悠闲度日,他以为他会忘记了那种以刀舔血的日子,忘记那些不择手段谋取利益的日子,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本性里面的好战因子并没有因为这一年的安宁而消磨,反而开始蠢蠢欲动。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其实他还是习惯了和顾铭琛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一起在看不见刀光剑影的商场上拼搏厮杀,最后挣得一片安稳的天下。
又看了看远处闪烁的夜景,迟景然转身向着卧室走去,他确定他在担心顾铭琛,却无论如何再也做不到 裸的关心。
第二天一早,迟景然动身去接货地点,他Jing确的查清楚了第三方收货的时间地点还有路线,途中收到了合同原件和授权书,并且与运输车队汇合在接货的前一站终于碰上了送货车队,他出示了合同原件,并且将打出来的交易明细单子给了运输方,迟景然故意模糊了交易双方的公司名称,让他庆幸的是运货方的负责人看到有人提前亲自接货,高兴的忘乎所以,合同原件看得并不仔细,交接货物很是顺利。
他把货物装上车的那一刻便要求蔡昌年去银行汇款,完成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确实像流氓一样截了别人的东西,只是,他的方式完全合法找不出瑕疵,论合同是他们订立在先,论占有是他们先人一步,更重要的是,以迟景然从不受窝囊气的性子,直接返回了b市,以出厂商违约交货,并且以之与第三方的合同为依据递交了诉状,要求出厂商赔偿违约金和额外支出费用。
这一场与时间赛跑的小战役打下来,迟景然完胜而归,丝毫没有耽误装修动工的工程,让蔡昌年十分的高兴,直许了他年底的最高奖金并且越发的器重他,又加之前段时间苏峻衡在商宴上的提及,蔡昌年着实把迟景然当做了摇钱树一般越发的学会了好钢用在刀刃上。
迟景然办完所有的事情回来g市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他将所有的经过报备完毕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公寓,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好像只有回到那个地方,他悬着的心才会落下来。
回到公寓的时候,是晚上7点多,连日的奔波劳累他却不觉得疲惫,淘米洗菜甚至炖了顾铭琛最喜欢喝的猴头菇鸡汤温在火上,只是他把饭菜热了两遍始终已经指向11点的时候还不见有人回来,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落,只是恹恹的吃了几口饭菜便窝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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