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错差点毁了他。
他是有多自私才会一厢情愿的让他接受这样的爱慕,顾铭琛看着迟景然沉沉睡去的睡颜第一次变得茫然和胆怯。
小郑把车子开到公寓楼下,眼见顾铭琛身上衣料单薄,额间伤口泛红发肿,急忙开了车门去接迟景然,顾铭琛抵触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有些力气不济怕是无力再将迟景然抱回去,只能松了手让小郑把人接过。
“顾总,我送他上去,您需要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
“不用,走吧。”
迟景然睡了十几个小时,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第二天的下午,他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周遭熟悉的味道四溢,太阳xue有些突突的疼,但是他觉得头却没有宿醉的那种闷胀,翻了个身坐起来倚在床沿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空碗,想了想该是醒酒汤的缘故,伸手勾了勾碗边沿,不经意间看到地板上滚落着带血的纸团,他揉了揉额头努力回想,所有的记忆纷至沓来。
他睡得迷迷糊糊间明明感觉到了顾铭琛的存在,他守在床边冰凉彻骨的手牵着他,但,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却没有意识。这两天颓废自弃的生活像是一场在劫难逃的厄运,迟景然掀开被子下了地,光着脚走过那纸团的时候略微迟疑了些许,最终还是走进了卫生间。
纵然洗不尽铅华,却好过于这样浑浑噩噩的迷失。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迟景然接到法务部打来的电话,称上次与B市的肖总在B市合作开发的夜景工程已经进入接洽阶段,这是他接替顾铭琛这几个月来转移投资的第一个项目,所以,下面的人自然便直接联系了他。
迟景然将行装收拾妥当便直接去了机场。
无论如何,人总是有自己责无旁贷的事情,逃无可逃。
到达B市已是半夜,他拖着行李去了下榻的酒店却有些睡不着,索性拿了资料便出来细心研究。
对于此次的合作方,他倒是略有耳闻,几年前在开发B市的富人区别墅时遭遇了内部人贪污的事情,导致资金链断裂,在紧要关头凭借同市的陆家融资转危为安,一举打开了地产业的产业链,这几年,这位总裁多居于幕后,深居简出,据说,曾经是逛便B市夜店榜上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嗜好探听别人的私生活,但是,这位总裁的情史在他进入B市的地界之后便被传得不绝于耳。
他是一名同/性/恋,而且在几年之前毫不避讳的当着众多媒体的面亲自承认,但是却绝口不提他背后的那个人,只是谈及那人的时候言谈举止间尽是温柔细腻与商场之上狡猾jian诈的形象判若两人。
迟景然盯着手中的资料突然间有些莫名其妙地期待这场洽谈。
一上午两个多小时的会谈出人意料的顺利,双方都是爽快的人,不多虚与委蛇直接步入主题谈条件,倒是相谈甚欢,眼见中午饭点已到,迟景然便瞧着对方有些如坐针毡一般时不时抬着手表看时间。
“肖总是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真不好意思,迟总远道而来,我原本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但是,我家中爱人今天正好出差回来,我要赶去机场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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