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以及某个曾经的未亡人火堂堂主外,这一个月,赵映也解决掉不少意外被传播上狂躁症的超能力者。至少到目前为止,这些人没有见到过复发的迹象,堪称好用。
专门应对此事成立的研究大组甚至提出这样的建议——让超能力者在可控的范围内被传播上狂躁症,然后让赵映去一个一个解决。就像时为了消灭天花,过去所有人都注射天花疫苗一样。
这个提议当然因为太不靠谱而被驳回了,需要免疫的超能力者太多,从时间长度上还是人数上,太多意外的可能都让这个计划都不具备可执行性。而且科学家们依然没能对赵映为何能够解决超能力狂躁症提出可能的依据,尽管结果已经摆在那里,太多的不可知也让国家不敢轻易同意。
被射伤的人到底是永久免疫还是暂时免疫,这是不可知中最大的一项。
但是,就算有这些顾虑,在面对犯了狂躁症的超能力者时,所有人首先想起的,还是赵映。
语音频道中,女娲在一一报告那些对市区进行破坏人的身份。全部是在中超委登记过的,记录中完全属于良民的超能力者,在半个月前,就接受了中超委的安排,前往荒无人烟的地区隔离。这些人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被安排的隔离点较近,除去可能是未亡人的间谍这个可能,更大的可能是他们被未亡人一起抓住,然后被使用在这里。
他们破坏建筑,伤害普通人,唯一的几分理智用于抓住人质,防止自己被直接击毙。而他们本人就是另一种人质,如果能挽救回来,国家当然希望能尽力挽救的。
“除这些人之外呢?”唐宿问,“还有吗?”
“人质”就七个,但在“人质”外,还有通过监控摄像头对比,被确认的几个可疑人员,想来没有被发现的人应该更多。就算特警解决掉那七个不知道算不算无辜的超能力者,那些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人们也将面对真正的暴徒。
这些暗处的人才是被未亡人留下,真正掌控事态的人。对赵映和唐宿来说,后一种人危险程度更高。
“请两位朋友不要上直升机,暂时待命。”女娲通报完消息后说道,“委员们正在紧急开会……”
“喀。”
唐宿关掉了耳麦。
“等国内这群官僚开完会,该死的坟上都长满草了,你去救他们吗?”他问赵映。
赵映打手语反问他:你呢?
“如果没有狂躁症,这七个人大概和曲庭小姐还有那个法国佬一样,并不想伤害其他人吧,”唐宿说,“并非出自自己的意志,却要承担错误的后果,太可怜了。”
如果唐宿能有赵映这个解决狂躁症的能力,他大概已经不假思索地去救人了,不管前方是不是有什么陷阱等着他。就像是他和赵映这一世的初遇时,面对将随着电梯间一起坠入电梯井的赵映,他完全没有犹豫地让自己身处险境。
就是这样一个有点傻的温暖混蛋,赵映想。
那就去救人吧。
赵映打手语说。
他这样说的时候,眼角瞥看向已经停在屋顶上,螺旋桨还在呼啦呼啦转的直升机。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的赵映挑了一段,递给唐宿。
在周围人反应过来之前,唐宿已经把这一段给念完了。格子上黑墨写成的文字化作光蝶消失,一阵大风吹过,光蝶凋零的光点汇聚成无数白羽,随着高楼上的大风,瞬间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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