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整治他们如何?”
安如宝点点头,道:“还记的知己知彼,能想到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也算有长进,只是,你想过没有,衙门的人岂是那么好调用的?若非他有非常门路,又怎能让衙门的人三番两次的针对咱们?要知道,衙门中可非市井百姓,这说明甚么?说明汇成杂货要么在衙门中有相熟之人,要么与衙门暗通款曲,要么就是他们背后还有靠山,而这个靠山势力不小,至少咱们镇上的衙门就要听他的。以上三种,不管是那种情况,咱们都不具备,他们所用的法子到咱们这里都是行不通的。”
宋初仔细一想,果然如此,立时垮了脸,道:“我以为这主意挺好的呢,结果根本没用,那……那咱们就对他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么?”
安如宝拉住他的手,歪在了软榻上,抱着人眯起眼睛道:“当然不是一点儿法子没有,你刚才也说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咱们现在除了铺子的名字,对汇成杂货一无所知,尤其是幕后老板,我用尽方法也无法查出对方身份,可对方对咱们的情况一清二楚,敌在暗我在明,就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如今之计,咱们最主要的是要弄清隐在暗处的是谁,才能想出相应的法子。”
宋初道:“你也说了用尽办法也没能查清那人是谁,那要怎么弄清楚?”
安如宝嘴角微勾,道:“我没法子,可有人有法子。”宋初眼睛一亮,忙问道:“谁有法子?”
安如宝笑了笑没说话,搂着人腻歪了一阵,方起身换了衣服,对宋初道去镇上一趟,便出门去和邢山一起套好车,一个人赶着马车向镇上驶去。
正值初夏时节,稻种下的时间不长,田里的活不多,村里的爷儿汉子大多趁着闲时去镇上做些零活赚些银钱,哥儿夫郎们则留在家里做些针线。此时天还未到热时,街上三三两两坐了不少做针线的哥儿夫郎,干活之余聊些东家长李家短的,倒也自在便宜。
这两年为了准备乡试,安如宝除非必要,大多猫在家中苦读,出现在村里的时候不多,他长的既好,又有功名在身,在村里多少算的上是个名人,是以他驾着马车甫一上主街,便引起了一阵sao动,沿途不少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安如宝今年十七岁,眼看成年,不仅个子拔高不少,面部轮廓也除却了原本青涩,变得棱角分明,本就俊美无俦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再不见半点儿少年的模样,几个年轻些的哥儿和小哥儿看了不由都绯红了脸颊,便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哥儿夫郎都有些错不开眼珠。
当然了,也有嫉妒恨的,瞥着嘴说上几句酸话,其他人都当没听到。
安俊也在这些人里,只是他的心情与其他人更有几分不同。他家安绍虽百般不愿,去年春日终是与镇上苏记布庄的苏大少爷成了亲,初开始相处还算融洽,相安无事,谁知成亲不到三月,苏辰义就将安思迎回了家。安绍是占尖儿惯了的,哪容得了这个,安思也不遑多让,两人在村里时就没少明争暗斗,奉到一处更是针锋相对,互相较劲,把个苏家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安俊终是心疼自家哥儿,没少背地里流眼泪,这会儿看着安如宝赶着马车而来,那样的器宇不凡、潇洒风流,再想想自家哥儿,心里顿时百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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