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静深有点好奇,写道:“那搁你这对我啥评价?”
景泽顺口一说:“傻逼呗。”
曲静深握笔的手颤抖了下,都怪自己嘴贱,明知道这货吐不出来啥好话,偏好奇要问。
景泽说完那话怎么寻思也不是个味儿:“我是说你淳朴,真诚,跟你们农村人一样…”
曲静深不想跟他说话了,心道你能不加定冠词“农村”吗?你们城里人好,你们城里人香,一个个Jing的跟猴儿似的。本钱一块五的东西,能卖五块。哦不,卖五块就算淳朴的了,一般的都卖十块。
景泽在医院呆了这几天,无聊的都长毛了。那几个小护士被他说的都不想进这个病房了,那老专家,见了他就躲。景泽心道:难道是这几天没喷香水?怎么都不爱偎我啊…
景泽说:“兔子,打一炮呗,无聊的蛋疼。”
曲静深下意识地立马扯紧病服的裤子,在医院没法洗内裤,他这几天被景泽搞的内裤chaochao的,男人嘛,一般还控制不住的时候就坚、挺了。
景泽瞅了一眼说:“抓那么紧干啥,勒着蛋了了疼不死你。”
曲静深突然觉得自己就算不是个哑巴,在景泽面前,也会失去语言能力。他厉害就厉害在:无论什么场合,只要他一开口,就有想让你打死他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景泽又说:“乖,别害怕,你现在还病着,哥不干你,等你好了,再往枪里上子弹。”
景泽开了电视按了一圈,看了会猫和老鼠,直觉得枯燥无味儿,他好想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去打个桌球喝杯小酒嫖个ji什么的。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开始数自己从小到大的战绩。什么小学五年级时把班主任气哭了啊,高中时把班主任整的见到他就躲,以及大学时做过的抽风事儿。
曲静深默然听着,顿时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足够苍白。景泽说:“人不傻逼枉少年,其实,有人陪你傻逼就是对你的一种认可嘛。”跟自己比起来,景泽那些明晃晃的,被许多人簇拥的日子,是自己曾无数次羡慕过,但又从未得到的体验。
景泽枕着曲静深的大腿问:“兔子,你说哥以前是不是太招眼儿了,现在根本不喜欢瞅那些跟孔雀似的美女帅哥,觉得装逼透了,哥当年装逼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玩蛋呢。”
曲静深想了一会儿写:“人都这样呗,越是自己有的,越不珍惜。”
景泽说:“哟嗬,一会成小文青了啊?可能哥就是喜欢你那凡是较真的劲儿,几毛钱都搁心上~哥见过不把钱当回事的人也不少,可打心底里就挺瞧不起的。要不着怎么说这人就是犯贱嘛,哥自个儿也不把钱放眼里。”
曲静深隐约地明白为啥景泽要缠着他了,除了新鲜感与犯贱感之外,就剩下那份互补感了。人不都是这样,自个儿有的当路边的杂草,自个儿没有的,当手心里的元宝。
曲静深哪有功夫听他吧啦吧啦,只想着明儿赶紧出院。于是成了这副局面,景泽一直在倒自个儿先前的光荣事迹。曲列深则一直说出院的好处。景泽最后捂着眼睛死活不看他写的字了,景泽说:“给哥个理由,如果情况属实,哥就准了…我去,你比哥还能磨人!!”
曲静深写道:“我不喜欢医院的味儿,闻到就想吐。”
景泽说:“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天太黑我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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