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借口去看那位分息公子时,他才猛然发现,当他和一枝斗志盎然的对着那些坊间流传的话本商量如果有人来示威刁难的时候,该要出什么对策时,这里原先的十一位公子不是不敢去找他们的麻烦。
而是不屑于。
无双雪去那院子,分息待他很有礼貌,没有冷眼白眼,但是那份礼貌,是出于高处对底层的,目下无尘的礼貌。
无双雪自从进了那门就被束了手脚,原先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嘿,好像乡巴佬进了富贵乡。不过他没有做出一系列丑态罢了。
最后他告辞离开时,分息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摆设一样。又带着不可思议,似乎是好心的提醒
“你的身份,怎么进到了这里?以后不要再走错路了。”
无双雪顿了顿,眼中陡然发酸。
这时他就知道了,在分息的眼里,无双雪是卑微的,而他的这次拜访,就是最大的丑态。
明明是阳光明媚,却觉得背后生寒。
无双雪相信这位分息公子是一个很仁慈的人,但这份仁慈,他消受不来,而且这是一份令人悲哀的仁慈。
就像很多很多年前的云桑。
小小的贵公子被卖到忘抄馆,什么也不知道,见识到那些小倌的手段,潜意识只觉得是侮辱人,日日夜夜的哭闹绝食,却无济于事。
无双雪奉师傅的命给他送饭,那时的云桑对无双雪就是这么一份疏离含着轻视的礼貌。
因为是同龄,以为无双雪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和身份,于是对他还不至于一见面就摔东西以死相逼,只是远远的看着,眼中无悲无喜,无厌恶无喜爱,像是看着桌椅板凳一样。
而无双雪看着他从一个人也不理的雪山冰莲,怎么变成风情万种的妖冶红莲,过程之残酷让人不敢回首,换做他自己也许早就发疯。
于是也早早知道,所有的人,所有的寄人篱下的高傲,都逃不过命运最后给予的悲哀。
好在无双雪是早就学会认命。
但是怎么说,分息不像云桑和自己十几年朝夕相处的情分,他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也不必顾及他。
无双雪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前的时候,已经十分平静了。
而等他进去院子,才知道一枝已经从忘抄馆回来了,此刻正在厨房里瞎鼓捣着。
“没有结果。”
一枝一边专心的看着火候,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无双雪说话,还学着师父的语气,万分幽怨的学道
“师傅还说你走了也不消停,为了你的一时兴起,师傅还要向青玉那个人去请吃酒。”
无双雪倚在门口,越听越觉得一枝这么说的时候是有点鄙视自己的,这让他很不爽。
不过算了,无双雪心道,我才不和他这等目光短浅之人一般见识。
目前只希望青玉那老头有办法验出来那是什么,虽然原料少,但是没有办法也要创造办法验出来啊。
不然都对不起自己从丞相之子手里冒那么大险弄出来。
但无双雪不打算告诉一枝是那是什么,先吊着他的胃口。
日升日落,桓信说要替二皇子办事情,便立刻执行,不过三两天,便让无双雪收拾东西,随自己出去。
而等他们出门,早有车马等在门外,桓信和趴在窗上的人说话
“泛渔呢?”
“跟着太子咯。”
韩约之看着他们,要笑不笑,又有些丧气 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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