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改称呼了,反正你跟陶然,跟一般的男女也不一样,又不是结婚得遵循辈分称呼来,咱们就怎么顺口怎么来吧,你也别一句一个您了,我听着都别扭。”
陶然脸有点红,说:“我早跟他这么说了,他不肯,说怕你们不高兴。”
盛昱龙笑着说:“大嫂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还按原来的叫。”
关系就是这么个关系,让他有一天改口叫刘娟一声妈,那估计是不可能的,他叫不出来,刘娟也不好意思答应。反正他脸皮厚,辈分不辈分的,他也不在乎。
刘娟回去要问问陶建国,今天陶建国在家,她也不敢久留,坐了一会就回去了。陶建国正在做饭,见她回来没什么好脾气,说:“怎么,那边没留你吃个饭?”
他现在都用“那边”来形容陶然和盛昱龙了。
刘娟心情好,把袋子里的化妆品掏了出来看了看,的确是名牌化妆品,女人哪有不爱的,她笑着一盒一盒取开,说:“他们俩都吃过了,说要带我出去吃,我一个人吃什么,就回来了。”
陶建国冷哼一声,说:“你眼皮子怎么变的这么浅了,送你点东西,你就被迷了心了。你既然回来了,饭你来做。”
他说罢就扔下手里的勺子,去卧室去了。刘娟笑着去了厨房,一边做饭一边将工作的事跟陶建国说了一遍,陶建国说:“要去你去,我是不去。”
“我就知道,”刘娟说,“那我自己去。”
陶建国就更不高兴了,吃饭的时候,刘娟耐心地劝慰他说:“老陶,不是我说你,你也是真傻,就是看不明白。他跟陶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有回头的余地么?能回头么?既然一切都成既定事实,咱们也拗不过他们,你这样不吃老六的东西,不得老六的好,最后便宜的不还是老六?到头来你什么都没得到,还赔出去一个儿子,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陶建国气的不说话,只埋头吃饭,喝汤喝的滋滋响。
第二天一大早,余和平就来看他们夫妇俩了,他是一个人来的,在他们家坐了一会就走了。关于余和平的事,陶然倒是跟刘娟说了一些,等余和平走了之后,刘娟对陶建国说:“你看这孩子,真是大变样了,也越长越好看了,怪不得梁老师喜欢。”
陶建国一愣,刘娟就跟他讲了余和平和梁成东的事:“他们俩好像跟陶然他们一样,也……”
“你别瞎扯了,”陶建国不满地说,“这事谁告诉你的,陶然还是老六?他们自己不要脸,就以为人家个个都是变态?那梁老师是个大学老师,还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刘娟气的不行:“你说谁变态,谁不要脸?!”
陶建国不吭气,刘娟气的推了他一把:“你再这么说我儿子,我跟你离婚!”
余和平和梁成东离开广州的时候,盛昱龙没空,是陶然自己去送的。梁成东去买汽车票,陶然和余和平在火车站和汽车站中间的广场上等着。梁成东的个头在人群里很显眼,气质也好,很沉稳和绅士的感觉。陶然觉得余和平找了个好归宿,于是便对他说:“你现在过的挺幸福吧?”
余和平因为几个月的旅行而晒黑的脸上映着夕阳的光彩,点点头,说:“嗯。”
“梁老师是个好人。”陶然说,“我真为你高兴。”
“你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的能量守恒法则么?”余和平问,“就是你说,不管是什么能量,热和冷,黑暗和光明,都是守恒的,只有这样世上万物才能稳定,和谐,人的运气也是那样。过去遭受多少不幸,将来都会有同等的幸运。如果你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那将来很快也会有很多好事发生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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