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众人之上,一剑定九州的架势让人肃然起敬,魏王也不例外。
魏王笑呵呵道:“不知贤侄可否割爱,把爱将送给我做女婿?”
沈戚看都没看他一眼,远观谢轻平大杀四方的眼里满是复杂。
“谢王爷错爱,不过他已是我的人,恐怕当不成您的乘龙快婿。”
魏王面色一暗,沉声问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戚面如霜雪地望向他,一字一顿地说:“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能打他主意。”
“……”魏王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黑,与沈戚对望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造孽啊,我们俩父女都是什么眼光…”
谢轻平反手利落地把最后一个刺客的腹腔洞穿,羽裳郡主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喷了一脸血。
她愤恨地盯着谢轻平的背影看了许久,突然指着他怒道:“你骗我,装什么柔弱的小白兔,明明是只大尾巴狼。”
谢轻平闻声回头,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你在说我?”
“你特么不该是手无缚鸡之力,柔柔弱弱的病书生吗?”
谢轻平:“……”
他木着脸对羽裳郡主行了个拱手礼:“郡主过奖了,在下不病不弱,且正好相反。所以郡主现在悔悟还来得及。”
羽裳气鼓鼓地瞪着他:“做梦,本郡主就认定你了,别妄想逃脱。”
“那郡主好自为之吧。”谢轻平懒得跟她废话,又钻进静琪的车里躲懒去了。
车行顺畅,不出三天他们就抵达了京城。同时出发的三支队伍,只回来了两队。
进了皇宫,沈戚和谢轻平就帮不上忙了。他们正好乘机逛逛京城,这一逛就去了半个多月。魏王成了太子,而静琪改名成了靖祺,封中山王。
“你说皇帝是不是乐疯了?十一岁小孩儿只比父亲品级差一级?”
沈戚低头看着正躺在自己腿上嗑瓜子的谢轻平,伸手替他剥开碎发,含笑答道:“当朝皇帝没直接把太子之位给靖祺就不错了,孙子辈只有他这么一个皇子,怎能不宝贝。”
谢轻平撇撇嘴,酸溜溜地说:“那你的责任就更重了。”
沈戚抚摸着他的脸颊,惬意地闭上眼:“我有能力承担起这个责任,更何况还有你帮忙。”
谢轻平奇道:“我能帮什么忙?”
“今后小王爷就交给你管了,谁让你那么讨人喜欢。”
谢轻平要跳起来又被沈戚按回去:“别乱动,陪我睡会儿。明天要返程了,我预感肯定有事发生。”
“乌鸦嘴。”
事实证明沈戚的预感没有错,队伍才出京城地界就遭遇了伏击。倒霉的魏王受伤了,一行人不得不来到驿站住宿。
吃晚饭时沈戚叮嘱道:“事恐怕还没完,今晚必须打起十二分Jing神。”
谢轻平冷哼一声:“我只管那小鬼,病歪太子你自己照看去。”
一口干了碗酒,把嘴一抹,又补充道:“不许受伤,掉一根汗毛我就再去剁了那家伙一只手。”
沈戚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又顺手把最后一点水渍给擦了去。
他低头贴着谢轻平的耳朵说了句:“门口有人,你去解决一下。”
说罢亲昵地用嘴唇触碰了一下谢轻平的耳垂,感到身下的人微微一颤,这才心满意足的往里间走去。
谢轻平呆呆地摸了摸耳垂,好一会儿才想起往门口看去。他早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不想理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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