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飞走了。”
赫北堂喝茶,坐下,问道:“可看清模样?”
我摇头:“戴着斗笠遮住了脸,一身白衣,手持一把银色长剑,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挺可爱的。”
“可爱?”赫北堂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嘲讽一般“你倒是敢下结论。”
我不语。抬头望去,一袭白袍的赫北堂,眉眼温柔如水,嘴角荡漾着柔和的笑容,腰间别着把折扇。手指修长白皙,握着杯子的手稍稍用力,带着明显的筋络。手控晚期的我默默吞了一口口水。赶紧倒茶喝茶掩饰了一下花痴。
“本爷知道自己潇洒迷人,小云儿被我迷住也没有什么可丢人的。”赫北堂大笑。
瞧瞧,同样一身白衣,人家就是比你可爱。自恋狂。我撇嘴。
“今日来寻你,是有事的。”赫北堂神色突然正经。难得一见啊,我不禁觉得好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赫大爷难不成还能有求于我?”
赫北堂从腰中抽出折扇,装腔作势的扇了两下。我心里吐槽,这大秋天的不嫌冷么?造型不是这么凹的吧?
“我与云儿做笔交易如何?”赫北堂继续摇着折扇。
我站起身来走过去把窗户关上,真怕他着凉冻坏了自己。
“哈哈哈,云儿不必这么紧张,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不必关窗。”
您可真敢想啊,我关窗户是嫌冷。
“啥交易?我身上也没什么值得交易的啊。”在这种大是大非上,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赫北堂笑着,再摇扇子,“你想不想离开鸳暖阁?”
What?“你要给我赎身?”
“正是。”
天下没有白吃的窝窝头。说好的交易,哪能这么简单。赫北堂要把我买走做什么呢?
赫北堂貌似是个富二代,家里主营丝绸瓷器生意。人长得又帅,跟着这样一个金主,吃穿肯定是不愁的。但不愁吃穿的同时往往伴随着生命危险的代价。可我又不能在青楼呆一辈子啊,早晚有跳不动的那天。原本我是想趁着年轻的这几年攒点本钱,过几年后跑路的。像赫北堂送我的首饰啊老鸨赏我的零花钱啊,我都存在了自己的小金库里。可是以这种速度攒钱,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你到底想叫我做什么?”我直截了当。
赫北堂一把将折扇握在手中,终于不扇了。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我道:“我想叫你去陪一个人。”
☆、2.离开
金贡国内,我的舞技应可以排进前三,这也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以及……长处。
所以我大胆猜测,赫北堂所说的这个人,喜欢看姑娘跳舞。
为啥花大价钱把我从鸳暖阁挖走呢?就为了给他跳舞看?哪有那么简单。我都说了不愁吃穿往往都伴随着致命的危险,所以我再大胆猜测,这人与赫北堂有深仇大恨。把我带过去给他,恐怕是想叫我做个卧底,取得此人信任后再伺机动手杀了他。
往往这种人都是很有地位的,但是赫北堂家里是做生意的(经我证实并不是富二代而是富了好几代了),所以这人的身世背景应该也是商人世家出身,很可能是赫北堂他家的竞争对手!
我真是冰雪聪明蕙质兰心,待我把自己的推理平铺直叙的叨叨出来,赫北堂却是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难道我猜的太准了,赫北堂也被我的智慧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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