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单纯的性别的不同,那份不同是存在于女性的心中的别样的爱。
修改变了作息,每天都早起,重新准备过冬的食物和碳。但是在那之前,要先去通知周围的邻居才行,特别是戴纳和俄尔,在送他们回去的时候他们说过会来拿苹果茶。
可是苹果茶还没做,啊,不对啊,重点是家里都是一群坏人。糟了,修对正在准备早饭的亨利说了声,就匆匆地出去了。
得赶快的了,修跑得越来越快。“大叔,我家里来了陌生人,请不要去那附近。”
仲有大叔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郑重的点了点。在修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修没有在意,而是赶快地向下一家跑去。
洛克婆婆有些苦恼地看着他,在看到他转身的瞬间,却忍不住地喊住了他。“修,你现在呢?”她慈爱的眼睛这样温和地望着他。
“没关系的。”修看着眼前的老人,微笑着转身。
修继续往前跑,前面就是戴纳和俄尔的家了。只差一点点了,一点点。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座空落落的房子。
“怎么会?”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糟了,他们去了,不会……
修顾不上将气喘匀,转身离开,速跑。
快跑,快跑……气几乎喘不上来了,但是不能停下。心脏剧烈的跳动,血ye在胸膛里沸腾,像是快要死去一般,剧烈。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停下。
“真是的,不可以偷吃了,戴纳。”
“可是这个栗子酱真的很好吃的。”是戴纳和俄尔。
“喂喂……”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了。
眼前出现了黑影,几乎要看不清前路了。
“不要过去……戴纳,俄尔!”那嬉闹的身影就在眼前不远处。
但是。
“啊!”
“放开他,戴纳!”
一个矫健的黑影扑倒了他们。
不。修用两只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不可以过去……他将哆嗦的身体紧贴在树干上,发软的双腿几乎要撑不住他。
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勇敢的人。以前,他的父亲们将他藏入缝隙里,他就躲在那里,睁着他的眼睛,看着,就那么看着他们反抗,挣扎,求饶,哭泣,然后……死亡。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刽子手怎样用刀、用剑杀死父亲们的rou体,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火从浸满油的火把蹿到他心爱的玩偶们身上,烧掉屋子、茶叶,后来是他父亲们的身体。
最后,他就听着火焰烧啊,烧啊,西塔花被烧掉的声音,似乎在黑夜里,他的睡梦里一直回响着。
但是亚布爷爷说,他其实并没有看见过墓地被烧的模样,然而他却一直的,无法忘记他所幻想的,灵魂的花朵化为灰烬时凋零的声音。
修,从来都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所以他只是哭泣着看着父亲们死亡,而现在他可能也只是看着俄尔和戴纳的死亡。
我是多么的胆怯啊,我是多么的无情啊,我是多么的……他这样的想着。但是只是这样想,就觉得痛苦得无法忍受了。
俄尔和戴纳。只要想到是自己的疏忽让他们死掉,只要想到那个总是大大咧咧开朗笑着的戴纳,那个老是冷静却对戴纳无奈的俄尔,只要想到两条鲜活的生命,将会因为自己而死亡,就觉得好痛苦,心脏要停止了般的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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