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带把儿的,还是他最不待见的豆包子,苏血染。
花锦警惕着,苏血染倒也不介意,到浴室里绞了毛巾递给花锦:“来,洗把脸,都是大老爷们的,你还好意思了!”
“要你管么?老子爷们儿着呢!”花锦囧囧地接过毛巾擦,心里也觉得特没脸,哭也就算了,他自己咬着被角偷偷哭,谁知道会被这混蛋看到了,而且还拿枪吓唬人。他很惜命的好不好?
苏血染拿眼看他悻悻的样子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地方的脑袋眼神悠远起来,缓缓开口:“我小时候对你没有好感,当年离开的时候甚至是揣着恨的。你啊,小时候可没少欺负我,就那么几天我都哭了不下十次。”
花锦撇嘴,想起小时候那一捏就扁的豆包子,心中甚为怀念。转而又想,不对啊,这货丫的这是来秋后算账来了啊!
“家庭情况的原因,我注定要去部队里当兵,走的时候对中州也没有多少念想,可就有这么一个人被我牢牢记在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要那坏孩子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再后来去了边界打仗,父亲死了,整个边界指挥中心被恐怖分子围攻夜袭。一架架机甲在头顶上飞过,枪林弹雨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时候的我还小,才受了些基本训练,只能在父亲手下的保护下仓惶地往安全地带退。逃亡的日子很苦,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母亲又不在身边,每天晚上都不敢睡死过去,外套折成枕头,枪压在枕头下面,万一有人追来就随时能够拿出来防身。身边唯一留下的关于家那头的念想只有那家伙的照片,上面还被我用小针扎了几个洞洞。我当年可得有多不待见他啊。”苏血染看着花锦,黑色的眸子隐隐发亮,却又是深不见底。
花锦愣愣听着,苏血染这是在和他解释这枪放在枕头底下的原因?不知为何,心中有点涨涨的酸,又觉得闷闷的,那时候的苏血染才几岁呢?就是因为小时候受了虐待,所以一难得的好小伙被扭曲成了现在这样!
苏血染不去看他,继续道:“若问我对那坏孩子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我自己也拎不清。但是我知道打那之后,那家伙就是我的执念,不再是单纯的厌恶。我想将那人像那照片一样握在手里,从而渴求一份温暖和心安。”
依旧是低沉的嗓音,诉述着自己的过往,三言两语打发去其中的艰辛,留下了一种淡淡的纯粹的哀伤。
一秒,两秒,三秒之后,花锦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双眼瞪大看着苏血染,他……他是幻听了?
苏血染,苏血染这王八羔子居然坐在一片狼藉的婚床上,袒胸露ru地对着他表白了?
这世界太荒谬了,荒谬到花锦想出去裸奔三圈,然后大笑三声!再对着全世界大喊:他娘的苏血染他暗恋老子!花锦乐啊,乐得那个是面部肌rou抽搐啊抽搐。
苏血染只是低着头,在花锦看不到的角度抽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把受和把妹是不一样的,温油顺毛还不如给他长点脸,反正脸面这东西放在称上也称不出几个信用点来,他苏血染不在意。
虚荣心得到彻底满足的花锦看了眼苏血染,此刻他内心那个舒畅啊,仿佛昨晚被压被捅的那个根本不是自己。苏血染那低头的模样,看得他越发觉得自己突然雄伟挺拔了,跟垫了内增高鞋垫似的,猛然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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