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几下,没有反应,不知道是因为电量耗尽还是刚才的枪战中损坏了,手机没能开起来。
他皱了皱眉,随后把那破机子往边上一扔。
司机已经很识趣地自己的手机扔过来,钟离接过来,按了几个数字似乎想打电话,在看了身边的张明羽一眼后却又改变了主意,换了界面。
张明羽不太舒服地看着自己可怜的被粗暴地碎尸万段的衣服,默默地白了钟离一眼,对方却只顾着摆弄那落后的通讯工具。
真可怜,连声音都传递不了了,他想。
钟离无从知晓张明羽在想什么,他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上显出短信发送成功的标志,随后在坚持亮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无声无息地熄灭。
等到几个人九死一生回到钟离在湖城郊区的别墅时,就发现医生们已经在那里整装待命。
望着畸形的车子和里面狼狈不堪的人,尤其是其中一个竟然还没穿衣服,他们眼中露出惊叹的神色。
这究竟是去打架了还是去干啥啥了呢?
司机伤得不重,只需要包扎一下。钟离身上伤口稍微有点多,但处理起来也并不麻烦。
最麻烦的是张明羽,伤还没好又再度受创让他的胳膊有点儿危险,然而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所谓。
让所有人不得不佩服,这人真是很能把生死置之度外。
虽然事实上并非如此……
张明羽不是无所谓,只是在三十一世纪,这样的伤实在是微乎其微,轻易就能恢复如初。
以至于他无法判断,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究竟停留在哪一个水平,至少上次他的眼睛就被治好了,虽然医生用的方式相当简单粗暴。
因而当他看着医生走到他面前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势之后,忽然有点为难地告诉他别墅这边医疗器械不足,不太方便,需要转移的时候,感觉有点惊讶。
毕竟上一次手术就是在别墅里做的,钟离因为身份的缘故,自己别墅里医药器械相当完备,并不逊于一般的私人诊所。
张明羽刚刚就已经看见,院子里一早已经停着一辆相对来说低调得多的“铁盒子”,仿佛他们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已经准备要带他去医院。
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医生们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然而上一回接受治疗的时候他还看不见,他无法判断他们只是今天如此还是从来就这样。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没穿衣服他们才用这种眼神看他吧,他还记得上回裹着床单被围观的情形。
二十一世纪的人总是充满了热情和好奇心这句话似乎相当正确。
嗯?这句话是谁跟他说过的……是那个人。
他迟疑了一下,就见钟离走过来对他说:“走吧。”然后打开车门一脸坦然地坐了进去。
张明羽看了看自己肩上殷红的一片,最终还是坐了上去。
到医院的路程显然要快得多也平稳得多,刚走进那幢白得晃人眼球的建筑,便有一种沉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大约因为私人医院的缘故,里面病人并没有看到半个,倒是一群白大褂迅速地推着一张急救床围上来,张明羽刚一露面,便被他们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仿佛他已经伤重垂死,将要停止呼吸一般。
这样的急切让张明羽皱了皱眉,心想大约这种伤势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确实相当严重了,以至于这样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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