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想离开,来回摩挲了一阵。
阿雾伸出舌头像抵开楚懋的手指,可实际上却像舔舐似的,楚懋的眼神一变,阿雾忙地往后一缩,下一刻就被楚懋紧紧搂在了怀里,压在了身、下。
“殿下,这儿是船上。”阿雾低声惊呼。船,并不是豪奢的楼船,反而是租赁的不起眼的小船,船壁薄透,什么动静儿都能听见。阿雾就能听见船娘在船尾骂她女儿的声音。
“我轻些就是了。”楚懋咬着阿雾的耳朵道,“你听,船娘正在宰鱼做饭,顾不上听咱们的壁角的。”
阿雾来不及反对,亵裤已经被楚懋褪了下去,几经揉弄也就气喘吁吁,听任楚懋摆布了。阿雾一路咬着牙地不敢发出丝毫声气儿,猫着腰去迎合楚懋,只盼他快些完事。
船壁外有人走过,阿雾不自觉地缩紧,惹得楚懋一把掐在她的tun上,低笑道:“可不会这样饶过你,你省着力气些,小心待会儿肿得厉害。”
阿雾欲哭无泪地喘着,脸色绯红,仿佛盛夏的粉荷,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可见是忍得厉害了,几乎哭出来,楚懋干脆将手指塞入她的嘴里,哄她吮着。
一番折腾下来,阿雾哆嗦得厉害,由着楚懋拿手绢替她擦拭干净。
“殿下这样做,我真是没法儿见人了。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嫡妻尊重啊?”阿雾喘息刚平,就嗔怪了起来。
“我要是不这样,才是对嫡妻最大的不尊重。”
阿雾哪里听得进楚懋的鬼话,“楚景晦,你总是这样,不管不顾的,随时都能……”阿雾再说不下去,可是眼里却包了泪花,“你叫她们怎么看我,还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子。”
楚懋揉了揉鼻子,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阿雾,我已经是极力克制了。”
阿雾简直不敢相信,楚懋尽然这样厚颜无耻,居然还敢说他是极力克制。
“若不是,我这会儿已经又将你……”楚懋顿了顿笑道:“你每回这样疾言厉色的骂我时,我都忍不住。”
“楚景晦!”阿雾简直怒无可怒,却又觉得楚懋并非虚言,只好抚头道:“闹得我头疼,你先出去吧。”
楚懋出去后,不多时,阿雾就听见外头船娘的女儿唱起了渔歌小调,连声叠唱“几多情,无处说,落花飞絮清明节”。声音说不上多好听,可含情脉脉,别有女儿家的娇态。
一时有船娘叫骂:“小丫头片子思、春啰,还不快去剖鱼,人家贵人看得上你个丑丫头?”
到晚饭时,船家饭都是河鲜,蒸鱼、煮鱼、烤鱼,味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好,而且鲜。虽然阿雾如今贵为祈王妃,可要在京城吃上这样新鲜打捞上来的鱼便是皇帝老儿也做不到。
而且祈王殿下今日大约心里有愧,便显得格外的殷勤,主动地帮阿雾剔鱼刺,一旁伺候的紫宜看了都不敢抬头。
倒是那小船娘,端着炸柳条进来时,见着这一幕心里又喜又酸,喜的是这位公子果真是难得的体贴之人,小姑娘见惯了粗犷的汉子,哪里见过如此温柔体贴又生得比神仙还好看的男人;酸的却是他体贴的人不是自己。
小船娘偷偷打量了阿雾一眼,只觉得这天下再没有人能比眼前这个夫人更好看了。她看得眼睛都呆了,心里头觉得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她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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